柏洲却把通讯器塞到她手里,光屏显示已经拨通。柏洲用唇语说道:“是我助理,帮我请假,老婆。”南乔手被扣住,连扔回去的机会都没有。他附耳说道:“我们结婚了不是吗?乔乔昨天想请假的时候我可是强忍着什么都没动。”他说着指了指在胳膊上结痂不久的伤痕。“我现在不能动了,身为妻子的你帮我请假好不好。”南乔被他缠到炸毛,也不想在更多人面前更加丢人,冷声对光屏句话就马上挂断。柏洲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桎梏,再次提出他日提不倦的话题。“我们重新再试试好不好。”“你刚刚也承认了,而且我们还在誓言公证仪面前许诺过”他的不安在她的沉默中尽数放大,他知道她不会轻易答应,反复请求也不过希望在她心底留下印记,他的算计也只能在那份捆绑婚姻的合同停止,之后要笨拙,要真诚,即使前路漫漫总比暗淡无光的分离更容易忍受。可今天于他打算偃旗息鼓的请求的结果设想截然不同,繁星在窗外冒头,房间轻缓的呼吸让他敏锐地捕抓到她那句轻微的:“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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