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社年度公演《白j记》,也在如雷贯耳的掌声中落下了帷幕。
没错,这并不是我要的结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如果没有发生那种事的话,一切就能按照我的企图顺利进行了……
公演结束已一个星期,今晚的北市东路,依然笼罩在青春的喧嚣中。感情急速热络的戏剧社,接连几天都以庆功的名义办了好几场饭局,我无法婉拒学弟妹的盛情邀约,直到今天总算才得到一个可以单独度过的夜晚。但连续一个月几乎都和同一群人厮混在一块,难得能独自悠闲度过的夜,却让我寂寞到难以适应。
我什麽都没有改变,依旧照着青春为我安排的剧本,无奈的走下去。
公演当天清晨,我接到天大的恶耗,少年a身上多处骨折送进医院了。
据称,哀号不断的少年a半夜三点左右被同栋宿舍的邻居发现,紧急送医治疗。
「我不知道,我半夜被没头没脑的叫声吵醒,喊着要打倒yjg的鬼叫声,然後就听到咚咚锵锵东西滚下来的声音,我冲出来看的时候,靠杯,那个同学就倒在楼梯口了。那同学存在感太低了,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倒在楼梯口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若隐若现的,我以为那是不乾净的东西,所以一开始不太敢靠近他。」少年a的邻居如是说。
事後问起少年a,他也完全没有头绪自己为何会全身是伤倒在楼梯口,但大部分的人都猜测他是因为入戏过深导致梦游,半夜一边念着蒂克船长的台词一边冲出房门,於是造成这场荒唐的意外。
沉重的气氛围绕在来到学校准备进行总彩排的戏剧社社办里,空前的焦虑压迫着我的神经,在我心中能够饰演蒂克船长的,除了少年a之外已经没有第二人选了。少年a的表现太过突出,这个角se也并非任何人都能够诠译的,少了少年a的话,整出戏都等同泡汤。而最让我头大的,无非是我耗上几个月时间策划的青春歼灭计画也会跟着化为泡影。
「没办法了,烂疮,你来演这个角se。」
黑泽ch0u着菸,以处变不惊的口吻对我下达指示,我的怒火瞬间地心爆炸般烧了起来。
「你是开什麽玩笑?为什麽会变成我来演?」
「taade,总不能叫主角坐在轮椅上演戏吧?」
「所以我在问你为什麽是变成我来演?你带的戏剧社连一个能顶替的演员都找不出来吗?编剧导演舞监我都包了,现在还要我兼任主角,什麽都要我来的话社团还需要这麽多人g嘛?你又是哪门子的社长?」
「你taade你现在是想跟我打架就对了?taade要打就对了?」
「学长!别吵架啊!」
「社长!冷静点!」
「疥疮学长……我们也希望你可以代演船长的角se!是我们讨论过後才拜托社长跟你说的!别生社长的气啊!」
学弟妹忙着劝阻即将动手的我和黑泽,一方面也试着说服我代演主角。
这些人……一点都无法了解我的苦衷!
这次的情形和《蓝道说》时截然不同,说什麽我都不能上台演出!《白j记》的演出必须尽可能完美,但这只是成全我计谋的前提。演变到如此恶劣的局面的话,主角由谁代演都无所谓了,但假使要由我来演,一切就失去了意义,绝不能让我jg心安排的计画毁於一旦!
「疥疮学长!」
波蜜在一片混乱的场面中大声喊出声音,那娇小的身躯更加显示出她说话时的力道。
「疥疮学长!我们并不是没有心演好这出戏!我想,只问意愿的话,一定有很多人都愿意代演船长的角se……可是学长,我们都很喜欢这出戏!也真的花了很多心血想让这出戏演得更好!现在在这里能够把船长的角se演得出神入化的,就只有疥疮学长了!学长!拜托你再让观众看一次我们戏剧社最bang的表演好吗?拜托!」
波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绝对没有你想得那麽优秀,我是个卑劣至极的丑陋男人,所以……求你别再误解下去了!
「疥疮……大家都这麽拜托你了,你就答应他们演一下嘛。」
焦啊……你这个中途加入的外人……拜托别在这时候多话好吗?
「taade!好!taade我认了!这次的公演确实不能没有你!你要是不爽我办事不力的话,这一拳我让你打,不过打完之後要是你还不愿意演船长的话,taade我身为社长n1taa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黑泽,错的最离谱的人是你。我想揍你的冲动,一直以来都是出自生理上的自然反应。
「疥疮学长……」
「学长!拜托你了!」
「学长---!」
这简直就是霸凌,我毫无靠山,退无可退,此时的心境就像遭叛军包围於本能寺般的绝望。本来真正的叛徒应该是我才对,然而像这样的局面则是我怎麽也料想不到的。
最後,在几乎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我接演了蒂克船长,顺便揍了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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