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来,背影看上去修长挺拔佼佼出众,可惜是个自以为是的普信破防男。长的帅有个屁用啊。温声眸光扫到他们,眉梢微抽。这是被误会了……?路泊汀也注意到了,手串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地缠紧长发,编的除了乱和丑点,其实还不赖,又给她戴好毛线帽后牵起她转身往大厅外走。情侣两人冷不防对上他漫不经心看过来的视线,他还挑眉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hello。”唔……长的……确实还挺极品标致的……女生挽着对象表情有些尴尬,在犹豫要不要搭话时,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温声晃了晃手腕皱眉道:“我要去解释两句。”她不想他被误会……路康对他从小的教育就是要平等地理解和尊重女性,尤其是对妈妈和妹妹,虽然平时他总是在床上说一些逗惹她的贫嘴浑话,但出线的言行从没有过,而且他寒暑假经常跑去帮舅舅做一些社会公益项目。姚洲远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从事女性权益组织工作的男性。路泊汀浑不在意地弹她的帽檐,又顶起她的下巴给她戴好墨镜,“不重要也没必要啊宝宝。”他不需要任何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的印象加持,对她好,加倍对她好就够了。阿谷木早晨的平均气温在零下十五度左右,喘吁间热气就隔着面罩迅速在眼前结雾,冬季山上的冷风干寒刺骨,吹在脸上又痛又痒,好在从镇上到拉神谷徒步的这段路途坡度较缓且大多是土路,很多初次来登山的人目前还能接受这种路况,为确保在下午五点半前赶到集中营地,几个向导按照前中后站位穿插在队伍中以便调整步行节奏。温声被路泊汀从里到外裹得严严实实,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有些笨重,本来还在队伍前面的,后来直接落到了最后,她支着登山杖哼哧哼哧地喘气道:“路泊汀,我穿的太厚了,走路迈不开步子……”“晚上气温更低,调整呼吸节奏,不要走太快。”他一直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探手摸她额头。路上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高反发烧了。为什么他走的就这么轻松?温声呶嘴,又晃着脑袋故意问:“我走不动了你可以背我吗?”也不是真的让他背,只是走累了,单纯想听点爱听的话。路泊汀刻意退后一步远离她,语气带了点别碰瓷哥的提防做作:“不好意思啊这位朋友,不太认识你呢。”早上的怼嘲还给了她。呵呵。温声穿的太鼓胀,动作有些迟钝地转过身上下扫他,一如既往地全身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发前刻意练了肌,厚实挺括的羽绒冲锋衣硬是被他穿出修身酷潮的视觉效果出来,外面穿了一件同色硬壳羽绒马甲,衣帽兜在冷帽上,直立的衣领又掩住了一大半面罩,本来就看不清脸了,他还非要戴一副设计奇特也很装逼的中古赛博雪镜,其他人都在匆促地前行赶路,他走的却很悠然慵懒,视线不咸不淡地盯过来时,她脑子里只飘过两个大字。有病。谁好人家在这种恶劣险峻的环境里还要耍帅装逼的……只有他。“不认识就离我远点,少来挨边。”路泊汀见她一副和他站在一起很丢脸的嫌弃表情,抬腿丝毫不客气地用鞋尖蹭她裤腿,趁她又瞪视过来时,扬眉笑的很贱很痞:“hi,老婆。”声音够大够清晰,至少前面几个队员都知道了她温声的对象就是走在最后面的那个高个子装逼男。“歪?向导?这儿有个乱认人的游客,能不能让他滚开啊。”温声也不想给他面子,支起小脑袋朝走在前面的向导喊话。向导假笑,其实他谁都不想搭理,只想赶紧到拉神谷吃点热气腾腾的水煮菜……两人就在黄土碎石的路上旁若无人地怼来怼去,时间过得竟意外的顺快,他们脚下的步子也逐渐适应了队伍的前行节奏,在穿过杉林群和河鱼堤时,温声还看见了之前从没见过的牦牛群,她连哇好几声,使劲晃他的胳膊:“快给我和小牛拍照!”路泊汀扯唇哼笑,依旧嘴贱,也依旧蛮听话的取包拿相机,“哎宝宝,我真怕你把小牛顶跑了。”掏出相机又摇头叹声叹气,语气藏不住的揶揄,“牛又有什么错非要和你合照呢?”“废话好多啊你,到底拍不拍!”他皱鼻子哂笑,蹲下身举起相机开始当工具人,长指时不时指点一下,“嘶,我觉得你侧过半个身子蹲下来拍会更有感觉点。”温声半信半疑地扭过半个身子蹲下,手还在薅旁边小牛的脑袋,呆头呆脑地问他:“这个姿势可以吗?”路泊汀快速起身来了张俯拍,瞅着相机里拍的很袖珍很憨很傻的人,笑的一脸人畜无害:“wow,这张可以获普利策最佳摄影奖了。”“真的吗?”温声兴冲冲地接过相机,下一秒就绷不住地皱起了眉头,盯着那张可以说是她这十几年人生里最丑的照片,想也没想,手里的登山杖往他身上挥:“你有病啊路泊汀!不会拍就别拍!还我照片!!”他一边后退一边躲她手里的棍子,死性不改地挑眉接着招惹:“啧,我都没收你人工费你就偷着乐吧宝宝。”温声追不上他,停下来喘气道:“我以为只要是个人拍出来的照片都会有个人样,你要是敢承认你是猪我就不怪你了。”路泊汀慢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表情还真有那么几分服软陪错的悔悟,就在她以为他要道歉时,他又摘下墨镜勾唇一笑,起身跑路前手指快速推弄起她的鼻子,叫的很是亲昵:“嗨,猪宝。”“你有病啊——!!!”直到走到拉神谷时,温声都没再理他一个字,向导给每个人发了两个小时后前往营地的路程安排表,并叮嘱大家在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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