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锐,真错了,我不敢了。”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逮着机会居然又在他鼻尖上搓了一把这下陈锐总是冰雪一样的脸蛋成了滑稽小猫。
“哈哈哈哈哈……”孙语潭憋不住,笑得嚣张极了。
陈锐掐住她后颈,还没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时,脸先压了过去,贴着她的脸颊重重摩挲,孙语潭怎么也躲不过,只好被他蹭了满脸,这下两人花得如出一辙。
孙语潭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她反咬一口:“你——你好幼稚好小气哦。”
陈锐却低头亲了她一下。
孙语潭说:“我妈妈在楼上看着哦。”
陈锐立马放开她,一回头,二楼的弧形yan台上空荡荡的,哪有半个人影。
再看孙语潭,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含笑看她,脸上灰一团白一团,又好笑又可ai,她说:“陈锐,你怎么一骗一个准。”
“因为你是个傻子。”陈锐说。
“你才是个傻子。”孙语潭拉他去门廊下的露天洗手台。
陈锐把她羽绒服的袖子折上去,抓着她的双手,放在温热的水流中慢慢冲洗。手洗g净了,他又鞠了点水帮她洗脸,孙语潭乖乖弯着腰,闭上眼,任他动作,陈锐的手很轻很温柔,温柔到孙语潭忍不住想靠上去,她好像成了一潭泉水,正在冒泡泡。
冬日暖yan一点点攀升,屋檐y影快要退到他们脚边。
孙语潭站在陈锐面前,帮他仔仔细细地擦脸。
“闭眼啊。”
“不闭。”他看着她,两人脸上都还有未g的水珠。
“我们b谁先眨眼。”
“不b。”他吻住她。
年夜饭吃完,爷爷nn在沙发上笑呵呵地看晚会,大人们围着桌子打麻将,孙语潭和陈锐陪卓展在地毯上盘腿坐着,拿一副扑克玩火车接龙。
外边有此起彼伏的烟花pa0竹声,客厅里暖融融的,分成了三方天地。
孙语潭在欺负小孩这点上真是十年如一日。
卓展收牌的动作稍微慢上那么一拍,她便压住不让了。
“超时超时。”她乐滋滋地催促陈锐跟牌。
卓展气得跳脚,陈锐说:“你真够无聊的。”
“这叫有原则,是吧小展?”
“姐姐真可恶。”卓展把眼睛睁得大大的,sisi盯着牌,生怕又看漏了。
“你姐姐我小时候,就是被你姐姐的哥哥姐姐这么‘宠’过来的,落你一个可不行。”
“哼。”卓展可不上她当。他气鼓鼓的,玩得可认真了。陈锐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放水,孙语潭的乐趣全在逗他上,最后一看,就小展手上拢的牌多,他得意极了,朝孙语潭做个鬼脸,欢天喜地地去玩游戏了。
当晚小卓展还收到了来自陈锐哥哥的一个大红包,他可真喜欢这个哥哥。
睡觉之前,孙语潭偷偷溜去陈锐房间。
她家除夕没有守岁到深夜的习惯,都是困了就睡了。重重纱帘内,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她在黑暗中悄悄推开门。
陈锐的闪光灯照过来,她将门合上,在他床边蹲下。
“上来。”陈锐说。
“不。”上了床容易一去不回。她声音带点兴奋,“你00枕头下有没有东西。”
陈锐0出来三个红包。“果然。”孙语潭说,“别意外,在我们家,只要没结婚,都有红包拿。”
“那你可要珍惜了。”
“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你上不上来?”
“不上来。”她拉过他的手,查看他手背状况,“还疼不疼?”先前饭桌上,忙乱中翻了一杯滚烫甜酒,陈锐就坐在她身边,立刻一手将她连人带椅拉开,一手替她挡住。桌上众人都静了,她立马起身,带他去冲凉水,虽然没有起泡,但红了一片,整晚都不见消。
“不疼。”他反手抓住她的,不放开了。
“想不想看烟花?”
“去哪看?”
“蹭别人的看。”
她挣开他,走到窗边,将窗帘“刷”地拉开,露出玻璃窗外一方绚烂天空来,深蓝夜se中,数不清的光团腾入云霄,绽开盛放成巨大焰火,又星星点点坠跌沉落。
孙语潭趴在陈锐枕边,问他好不好看,陈锐看着她,说也就一般吧。
“你说烟花还是说我呢。”
“说你。”
孙语潭凑近,亲了亲他,“现在好看了吗?”
“好看了一点。”
她久久地亲他一下,“现在呢?”
他嘴角一弯,g过她脖子,抬身深吻。
正月初二,孙语潭一家又回了邵城。
孙平夫妇在超市忙活,孙语潭在家中闲得百无聊赖,带陈锐上阁楼检阅藏家宝。
她盘腿坐在软垫上,“这排《七龙珠》,是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每天从爸妈那挣点,好不容易才买齐了的。那时候可着迷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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