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像在呻吟。
这不是在空旷的、处理他身体的房间,抬起头,头顶的水晶吊灯遥远又刺眼。
大厅中央喷泉旁垂下两条锁链,锁链末端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双腿被左右分开,脚腕拷在两边的坚硬金属扶手上,全身一丝不挂,要微微踮起脚,才能不感到身体被撕扯的痛苦,偏头能看到刚结痂的、留着点点血迹的箭头,胸前有淤青和红痕,乳头还是破皮了,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并没凸出,但乳孔已经微微张开。
余因努力收紧后穴,这感觉糟糕透顶,蜡封后里面被灌满了水或者别的液体,他分不出心思去分辨。
锁链和手铐都被镀成浅蓝色,缝隙里外都做了隔音处理,余因艰难地试图调整姿势,每动一下蚀骨的痒就更加磨人。
除了穿梭来回完全无视他的仆人,有宾客开始来了。
一个女生兴奋地跑下楼,来的几个女孩和男孩似乎是她的同学,其中一个男孩很快被余因吸引目光,几个人叽叽喳喳围过来,在余因周围站一圈打量。
余因下意识闭上眼睛,他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家具,一件死物,但让孩子们看到这个让他煎熬,他放慢呼吸,尽量显得不那么浪荡以免吓到孩子。
但鞭子凌厉的破风声突然在身后抽过来,力度不大,但冰凉的皮革触感和鞭子从身上咬过的炸痛让余因猛得一抖。
几人嘻嘻哈哈起来,“你们家布置得挺好,给它配几个玩具吧亲爱的,看起来被使用得旧啦,所以来点力度大吗?”
几人说笑着走了,余因努力回头才看到身后有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东西,但流到眼睛里的冷汗让他看不清楚究竟有什么。
他垂下头,鞭痕开始灼痛,煎熬疼痛夹在一起让他的眼前和思绪都开始模糊,对自我的感知越来越弱,如果是一件死物的话,确实不需要在意这些自尊了,余因放慢呼吸,直到——突然有人把他含进嘴里。
余因屁股往后猛地一撤,也同时撞上了身后的肉体,他完全清醒过来,身前的人跪在他腿间,腿下压着不知道插入哪里的尾巴,正努力收起牙齿吞吐着,就像他经常对徐易安做的那样。
胀热的鸡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几乎在第二次被送到喉咙里挤压时就已经迎来了高潮,但什么都射不出来,干性高潮的痛苦和不应期也没有停下的强烈刺激让余因拼命往后弓起身子,仰头徒劳地发出干涩几不可闻的呻吟。
他晃动屁股的幅度太大,身前的人麻木地只知道完成任务,两只手抓住他的两边屁股往前用力按下去,余因只能随着手的力度被迫晃动身体。臀肉被掰开后,后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余因知道后面的人要做什么了,他的大脑开始嗡鸣。
身后的人跪下来开始舔他被注满水的屁眼,余因努力收缩着,不被大人物插入,但他和他们一样低贱。被舔的前几下隔着蜡,感觉模糊而绝望,很快这种模糊就消失了,肥厚温热的舌尖先从褶皱上舔过,仔细地润湿了每一部分,然后舌尖开始顶住屁眼专心往里钻。
余因忍受着身前剧烈的快感,向前顶胯,马上就被追上来,他能感觉到舌尖和里面的水一触即分,马上要成功时——
十足力度的一记鞭子把身后的狗奴抽翻到地上,他马上跪起来,安安静静地四肢着地爬到一旁。
身前人的双手把余因臀肉掰开,后面的客人好像来了兴致,余因听到两声凌空的破风声,但没有疼痛。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