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思考。
“阵法讲求的是平衡,”片刻之后她答道,“你提到的两种方式并非不存在,但亦不常见,因为太过极端。在我看来,阵势既需因地制宜,也需因人制宜。若是守卫之人高强、阵眼略微明显些亦不碍事,反之若是防御处于弱势,则可选择隐蔽阵眼迷惑对方。但总之,阵法之道博大精深,此事亦非有一定之规,需有预判与平衡才可。”
不错。所以倘若有人想针对我,便不该选一个让我一眼便能看透的阵势,更别提守阵之人完全不堪重用。若是许青玉,她一定不会这么做。
而现在这个人,并非是抱着一击制胜的决心来击败我,更像是一种试探、一种挑战,挑战我能否看透他、识破他,然后才是击败他。
我向许青玉道了谢也作了别,独自走回千鹤院。这绝不是一场令人愉快的戏,我早就有此直觉,如今更是确信。可我也相信,这是我修行途中无法避免的命运,就像我生为孤儿一样。
命运总会寻得一个出口的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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