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反而要被迫延长时间,这种感觉更加折磨人,不仅没能降低酸胀感,反倒更加难受。
“嗯?不是让宝宝尿了吗?”夏琳暄故意用龟头顶撞红肿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顿时夹紧他的肉柱,夏子溪也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说点好听的,哥哥就放过你。”
“唔哈哥哥?”夏子溪的意识又开始飘忽不定,他茫然的看着夏琳暄,想起了早上科雷的自称,混沌的脑海想不出太多东西,下意识的喊了出来,“老公?”
夏子溪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然而夏琳暄依旧捕捉到了那点声音,而这也刺激到了他。他打开开关,发了疯似的抽插着肉棒,势必要将那肠肉搅动的一片混乱,“宝宝刚才叫我什么,嗯?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啊啊啊!”尿液倾泻而出,肠肉被高速抽插的肉棒抽打的毫无抵抗之力,随着肉棒的抽插而绽放出一朵绯色的肉花。
夏琳暄死死拉着夏子溪的腰,身下打桩机一般的将肠肉肏到糜烂,紫黑色的肉柱在白皙的臀间进进出出,彻底的驯服了那张紧致的小穴。
“呃——哈”几乎在尿液排泄干净的同时,夏子溪达到了高潮,夏琳暄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夏子溪深处。
夏子溪已经昏迷,夏琳暄爱怜的亲了亲夏子溪的额头,哪怕过程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但他最终还是抓住了他的宝贝。
夏子溪过得浑浑噩噩,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自由的,快乐的,一切都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骤然改变。
哥哥不再温柔体贴,反倒变成了饿狼,时刻想要将他吞吃入腹,原本温文尔雅的医生也变成了一只狡诈的狐狸,轻易将他引入陷阱,而善意打发救下的人则是一条蛇,非但不感念他的恩情,反倒毫不客气的将他完全侵占。
夏子溪如同陷入蛛网的蝴蝶,无法挣扎,无从逃脱,所能做的就只有在蛛网上等待着猎食者的怜悯,可是猎食者从不会给他怜悯,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贪婪。
每天夏子溪醒来时,他都被压在某个男人身下,被肏的变得柔软的穴口轻易的吞进男人们狰狞的肉棒,就连结肠口也在男人们的调教下变得松软,虽然被肏进去的时候依旧会有些阻力,但至少不会把男人们夹得生疼了。
夏子溪也曾试图反抗过,但是一旦他有了反抗的念头,男人们就会不断的提醒他那个让他恐惧万分的惩戒室,那个让他噩梦不断的惩戒室,渐渐的夏子溪不敢再反抗,而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他学会了乖巧。
可是夏子溪骨子里是向往自由的,他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可是男人们完全把他禁锢在这栋别墅里面,衣食住行全部都由男人们做主,他被男人们养废了,甚至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依赖上了他们,就算现在给他自由,夏子溪确信他也没办法照顾他自己,而这也达到了男人们的目的。
“宝宝在想什么,还在想着怎么离开我们吗?”夏琳暄一边吻着夏子溪苍白的身体,一边挺腰肏干着湿软的甬道,紫黑的骇人性器将肉穴撑大,细密的不留一丝缝隙。
“离开?宝贝还离得开吗?离开我们,谁能喂饱宝贝的两个小骚穴。”科雷的性器深深插进夏子溪的喉咙,让夏子溪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堵住了夏子溪的哭叫哀鸣。
“小少爷会听话的,对不对?”林念正握着夏子溪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他一说话,夏子溪就惊恐的抖了下身体,甬道和喉口下意识的收紧,科雷和夏琳暄猝不及防被夹紧,大量的浊液迸发在夏子溪口中和穴内。
“咳,咳咳!”一瞬间被灌进过多液体,夏子溪忍不住的呛咳出声,一边咳着一边流着眼泪,手指握紧了床单,用力到像是要把床单拽烂。
夏子溪双目无神,撇过头看向窗外,手指也不自觉的朝着窗外的方向移动,最终被人握在手中。他疲惫的闭上眼眸,深知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逃脱的可能,除了这栋锁住他的别墅,他再无其他去处。
就这样过了两年,夏子溪几乎每时每刻都被男人们操弄,就连吃饭的时候后穴中也插着男人们的孽根,久而久之,夏子溪的后穴被驯服的可以轻易的吞进两根性器,连深处的结肠口也被调教的可以轻松吞进男人们坚硬的龟头。
在夏子溪20岁生日的时候,夏子溪突然发起高热,林念诊断后立刻建议将夏子溪送进医院,然而还是迟了。夏子溪的器官迅速的衰竭,医生断言夏子溪可能活不过一周。
听到这个结果,夏子溪并不是很意外,甚至觉得是一种解脱,只是有点可惜,在有限的生命里面没能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正如医生断言的那样,夏子溪死在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弥留之际他告诉夏琳暄,希望自己死后,夏琳暄可以把他的骨灰撒进大海里面,这样他就能随着海浪去看看那些他从未看过的景色。
夏琳暄答应了夏子溪的请求,他跪在夏子溪床边,语气充满乞求,“宝宝,我可以把你的骨灰撒进海里,但是答应哥哥,你不要一直随着海浪前进,偶尔,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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