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他笑了声,缓缓弯腰,贴在她耳边,刻意放轻了声音,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进去了,能被我吃得渣都不剩。”
他的房间,是属于他的绝对私密、全权掌控的领域,承载过许多个关于她的隐秘的性幻想。作为性幻想本身的她这么一脸无辜地侵入,打破虚实边界,具象化他的欲望,等同于羊入虎口。
偏偏她还毫无知觉。
沉辞音瞬间读懂他话里的暗示,耳朵发热,迅速收回了推门的手。
再转头,言昭已经直起身,勾起唇角,好整以暇地悠闲看着她。
她冷静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而已。”
他笑:“可我就是那个意思。”
言昭有时候直白得让人难以招架,沉辞音应付不了他,于是转开话题:“你朋友们该到了,我们下楼吧。”
他一点行动的迹象都没有,仍旧倚在墙边含笑看着她。
她转身:“走了。”
步子还没迈出去,人就被他拽住,搂着,突然低头亲下来。
沉辞音自然知道谈恋爱就是要亲密的肢体接触,两人也不是没有拥抱亲吻过,但他们恋爱才没几天,言昭一直比较克制。可今天,却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他侧头深入地亲着她,手指在她腰侧很缓慢地摩挲,时轻时重,隔着衣服,指腹的温度传递给她的肌肤,迭加着上升,生起一股燥热。
她往后一步,想退开点,他却紧追着,身体豪无缝隙地贴上来,将她紧实地压住,彻底抵在墙上。他的舌尖探入,在她舌下很轻地勾弄,舔过口腔内壁的软肉,再搅吸她的舌尖,变着力度含吮,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展现出十分强势的一面。
沉辞音抱着他背的手逐渐收紧,长睫微颤,喘息声全堵在喉咙里,模模糊糊的。
楼下逐渐传来热闹的人声,言昭几个要好的朋友陆续到达,嚷嚷着问寿星在哪,沉辞音听见动静,拽了拽他的衣服,言昭慢慢松开她的唇,低眉,敛住了黑眸里的欲望,在她鼻尖上亲了亲:“要习惯,以后我们都这么亲。”
说是过生日,但并没什么特定的流程,言昭也毫不在乎,几个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聊天打游戏,一两小时过去,地上全是空的啤酒罐。
沉辞音觉得总要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就没和他们一起喝,加上她的性格也不爱聊天,于是靠在一旁,看大屏幕上放的电影。
直到崔姨端来果盘,提醒他们蛋糕刚刚送来了,几个人才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只是坐下了,才发现不对劲。
“寿星呢?寿星怎么不见了?”
“寿星在拆礼物。”陈淮序看了眼言昭发来的消息,见怪不怪地放下手机,冷静道,“我们先吃。”
别墅拐角的偏厅里,言昭靠在沙发上,仰着头,沉辞音被他抱着,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和他接吻。
她刚刚正准备去餐厅,结果被他拦住,握着手腕带到这里,一定要和她复习下午二楼走廊里的那个深吻。
亲吻的水声黏湿,时断时续,沉辞音问他:“……不去吃蛋糕吗?他们在等我们。”
“没事,让他们先吃。”
她语塞,到底是谁过生日?
“……但你要吹蜡烛。”
“无所谓。”
她不肯再任他亲,坚持:“生日最重要的就是许愿。”
言昭“啧”了一声,直起腰,从茶几上拿了个打火机,拇指利落蹭开,火苗汹涌窜出,映亮他好看的脸。
这是要拿打火机充当蜡烛的意思。
沉辞音配合他,说:“生日快乐,许个愿。”
“今年的愿望已经实现了。”言昭想了想,对着火苗开口,“沉辞音做了我女朋友,没什么更想要的了。”
她提醒:“明年呢?”
“明年?”言昭今天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明年继续和沉辞音谈恋爱。”
她捂住他的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故意说给你听的。”他揭下她的手,“只有你才能实现。”
他似乎觉得只是明年还不够,又补充:“一辈子不分开。”
沉辞音一向是实际派:“一辈子不分开?我们才高中,现在谈这些还太早了吧。”
言昭吹向火苗,将打火机关掉,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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