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雪花,将他后背的残雪抖下,这才拉着人进入屋里。
屋里暖气开的足,沈遇刚刚出了冷汗又踩了雪,鞋子有一点潮湿,脚也变得冰凉,温平生就脱去了沈遇的鞋子将他的脚放在自己腹部暖着,用自己的体温来驱散沈遇身上的冰冷。
那枚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润泽的银光,温平生见沈遇低头看着戒指,满眼的疑惑,不由好笑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太难以置信了。”
他放轻了语气:“这一天是真的,我对你的心意也是真的。”
“可是……”沈遇像麻雀一样歪着脑袋,打量自己无名指那枚戒指:“你不是……不喜欢,戴吗?”
依然是和自己沟通有些困难,沈遇就算表面上对他的防备少了,心里的戒备和应激还是在的。
温平生顿时哑了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遇这个问题。
沈遇说的没错,当时死活不肯戴戒指,借口说自己不喜欢戴的就是他。
“哪有啊,”温平生眼神飘忽,有些闪躲。半晌才羞愧开口:“为了你我的下限会延伸的。”
说的倒是挺好,延伸延伸,当初又是怎么计较怎么紧逼自己的呢?
沈遇垂下了眼眸,满眼的失望与落寞:“我的手很丑,很难看。”
他手上一块灰黄色的疤痕,大亨亨太过于显眼,也让白皙干净本该格外美丽的手看上去意外吓人。
可惜了,如果不是这块烫伤,这白玉一般的皮肤,以及削葱根似的手指,应该都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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