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
唯一记得的画面是,有一次回外婆家,她拿了一包旺旺仙贝,问我们要不要吃饼乾。
接下来,就是丧礼了。
记不太清楚什麽,但我知道我很难过,我知道我哭了。
小时候对si亡的印象就是,再也见不到了,就这样。
台湾确实对生命教育的方面并不注重。
能依稀记得,小时候经过丧事,大人总是让我们闭上眼,经过了才让我们睁开。
为什麽呢?或许是习俗吧!
值得思考。
我的乾爹伯伯,是我小时候的大玩伴。
我家是生意场所,一楼做生意,二楼是住家。
当然,和楼下的顾客互动势必不可免。
我有两个乾爹伯伯,一个叫做阿春,一个叫做阿钦。
他们是常客,也是爸爸的好麻吉。
阿春还健在,但r0u眼可见的,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
阿钦就没这麽幸运了,他在几年前因为车祸si亡了。
名言:「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很不幸的,意外就这麽降落在阿钦的身上。
听爸爸说,是有一个小夥子开车,阿钦刚上车,那小夥子不留神又或者是酒醉撞上了车灯都还未开的阿钦伯伯的车。
阿钦伯伯好像是肝脏破裂,没了。
长大的我其实很少机会可以跟阿钦见到面,听到消息时,也已经很久没见到阿钦,突然间有一天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真的很复杂。
我默默的难过了很久。
我不喜欢把我的难过展露在家人面前,所以在晚上的时候独自消化。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辛酸。
我想念阿钦阿伯的声音了。
我的爷爷,在今年的劳动节去世了。
享年八十四岁,算很高龄了吧!
但他这几年并不幸福,我是这麽认为的。
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年,看了其实都很不舍,但台湾没有安乐si,我也不知道究竟爷爷想继续躺着,虽然承受痛苦但想见到我们,又或者是爷爷想休息了。
他的一生,从爸爸耳中听来,非常辛苦。
省吃俭用,但有一个很疼爸爸的心,爸爸是这麽说的。
我和爷爷并不亲,虽然住在一起,但是上下分楼,很少走动。
因为妈妈和nn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後来,在爷爷刚开始有中风迹象时,我心中也毫无波澜。
但後来,他卧病在床,有次,他努力的说出我的名字,我的眼眶瞬间sh润。
我突然意识到,「他是我的爷爷,而他生病了。」
再加上天生很容易情绪波动,那瞬间真的觉得,好痛苦,好难过。
所以我更加不敢去看爷爷,因为会想哭。
後来,忙课业,也没办法看爷爷了。
偶尔能听到爸爸和他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又在讨论家产。
永远分不清楚的东西。
偶尔,也会听到爷爷住院了。
又听到爷爷回家住了,但其实没什麽区别吧。
都在床上。
其实很於心不忍,我不希望他一直受折磨,希望他可以舒服的离世。
5月1日吧,那是半夜的时候。
爸爸接到电话,起床了,和妈妈说要去医院一趟。
我意识到了,妈妈也轻声告诉我,「可能是阿公不行了。」
後来他们叫我去睡觉,出门了。
我,睡不着,一直在听是不是会有救护车的声音。
我哭了,歇斯底里,真的好难过。
即使我和他并没有太多感情羁绊,但他终究是我所ai的家人之一。
隔天,照常上学,但走出门口时带了黑帽子,是习俗吧。
放学了,离家到几百公尺外的老家,看到灵堂,有点难过。
或许是我心情的关系,我觉得很压抑。
接下来几天,心情又没有不好了,照常过去拜拜,然後吃素。
两周就这麽过了,其实我觉得有些开心,但说出来也有些可笑。
我从未看过大伯、二伯、姑姑和爸爸相处得如此和谐平静。
和乐融融的气氛,但少了爷爷
爷爷出殡那天,我要段考,没办法请假。
有些遗憾,不能送爷爷最後一程。
有些庆幸,不会在众人面前哭得歇斯底里。
也不想被妈妈看到我哭的样子。
和妈妈感情很好,但就是因为她跟nn关系尴尬,所以我做事都要很小心
虽然没办法参与爷爷出殡的仪式,但可以参加前一天的法会。
好像也是我们家这里的习俗吧。
烧了很多纸钱,莲花,豪宅,跑车。
念了很多经,但不知道为什麽nv儿和孙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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