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和他算是打篮球认识的,他家本来住得和境清差不多距离,可他却在那片地区居住。周斯杨其实并没有多想,因为那里离他上学很近。
靳白庭看着他,上前一步,周斯杨腿脚不受控制地往后挪,靳白庭讥笑,“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墓碑上的人。
“一开始,你们名字一样,我居然会莫名窃喜,可是在和你接触当中,我发现你跟他是两个极端。”
周斯杨皱眉,心里莫名不爽。
“他很活泼,在没有人知道他有艾滋病前,他身边都是朋友,包括林境清。”他侧头看周斯杨,“他们一起玩,一起学,一起泡吧,一起毫无顾忌地蹲在马路上喝酒,你知道吗?他离开后,我找了林境清很久,才知道她去了意大利,又莫名其妙转到芜城中学。”
周斯杨冷漠地听着。
“很难说,她会来芜城,可能也是因为你。”他笑看他,“又或者,是因为芜城报社。”
“小白,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错。”周斯杨说。
靳白庭嘴角扯动一下,“她是没错,可她爸爸错了。”他突然冷笑,“林境清都知道,但是她什么都没做。”
“靳白庭,她是她。”周斯杨冷眼看他,靳白庭说,“你以为,她是什么三好学生。”
末了,他来一句,“你们眼光一样差。”
周斯杨从未像此时此刻般感受到那个死去的周司洋,他沉默良久,开口:“你是一个幸福的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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