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名字。」男人的面容隐藏在y影之中,神情看不分明:「这世间只有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为什麽你不愿意那样唤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是什麽。」
「你明明知道。」他轻叹道:「你明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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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这样帮他们关好门默默离开了?拜托,就算他们没有脱光,衣衫不整抱在一起也算是个抓j现场,你怎麽可以这麽懦弱,亲眼看见後怎麽不怒吼一声拆了他们,身为正g0ng的你的气势呢?小学时拿铁便当盒追打男生的气势呢?」
手机里传出的尖啸在宁静的夜里格外震耳yu聋,黎予光不由得把手机拿开一段距离,等好友怡珊怒吼完後,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机、低声说道:「你看看你最大的孩子都已经上幼稚园中班,我们这年纪要是早点结婚,孩子也差不多小学了,我哪那麽大的气力去和他们撕扯这些。」
「什麽鬼话,说得好像我们已经七老八十了,你没听过nv人三十一朵花,我们还是朵娇花呢!」
「nv人三十一朵花这句话感觉也有年纪了……」
「黎予光!」
怡珊再度怒吼出声,予光赶紧安抚道:「嗳,其实我和他……早就有很多问题了,你知道的,初恋嘛……又在一起这麽多年,许多一开始就有的问题十几岁时没发现,年纪增长後心中计较,却又觉得说出来好像会失去当年的纯粹,就这麽拖着,其实我也累了……」
「……他们做出那种事情,你还帮他们找藉口是吗?」
「不是这样的,只是一段感情发展成什麽样子,双方都有点责任不是吗?或许出轨的人责任多一点,但我也没什麽心思特别去指责他们了,指责了又怎麽样?我没有打算再和他们有什麽接触,也不想再花太多时间去愤愤不平。」
怡珊沉默下来,听予光继续说道:「她晚上有时会去他那,我大概一两年前就知道,并不是没有鼓起勇气问过,可是一个和我打哈哈,一个假装没事的带过,我能怎麽办呢?一个是我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个是我聚少离多的恋人,他们两个相识的时间b我认识他还早,我应该要暴怒还是委屈?或是一口咬定他们有染?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真的很久,有一阵子都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的对着他们笑着,可是其实反覆把那些一开始很痛苦的情绪反覆咀嚼、压在心底,久了也逐渐感觉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
所有以前交往时美好的记忆,已经无法再让我欢喜,曾经有过的那种奋不顾身的热情,感觉就是年轻时内分泌不平衡造成的幻觉罢了,而所谓的朋友……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还和别人的男友这样不明不白,我又有什麽好眷恋的呢。
其实她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分不太清楚与异x暧昧的界线了,那时候我也没真正的、痛下决心地好好和她谈过,毕竟我自己也没有那麽多经验啊。我一直觉得喜欢人并不是多大的错误,而且她自言没有越界,我也不该去怀疑……可是身为朋友,我多多少少也有一点责任吧……
我们认识彼此时都太年轻了,而且初遇那些年一帆风顺,以至於遇到问题时以为微笑退让隐忍,就能让时间磨去那点不平,可是却没想过,时间只是磨去最後一丝牵挂罢了。」
「……你还感叹出诗意来拉?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更久,怎麽没有变得那麽不堪啊!啊?」
「我们b较有缘分嘛……八字b较合之类的……」
「我好想揍你喔,该怎麽办,你是不是太冷静又对自己太残忍了?早知道为什麽不说,发泄也好啊?一个人t1an伤口t1ant1ant1ant1an完之後端出一副风清云淡的样子很行吗?」
「唉唷,我现在不是说了吗?以前不说是因为羞涩嘛……」
「羞涩个头,我们温泉旅行时去泡大浴池,也不见你扭捏过,。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跟着导游的步伐绕行雕像,想看看能让他这麽快乐的nv人究竟是什麽样子,可惜虽能看清她的丰r纤腰和翘t,却因雕像的巨大和角度问题,未能窥见nv子的真面目,让予光有些失落。
不过她旋即安慰自己,之後她还可以再来,虽然不太流通的空气与黑暗,让人很容易晕眩,但这里实在太漂亮了,予光觉得自己应该会天天过来,把所有雕刻都细细看过一遍,探索一下里头的故事才好。
因为时间已接近傍晚,带着大家绕完一圈雕塑後,导游便领着众人离开,外头天se已暗,更显得这处年代久远的遗迹y森静谧,但因方才观赏到的雕刻实在太过美丽,众人兴致不减,一路上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回到了村里。
纳鼓澜村是个偏僻的小村庄,村民大多以务农为生,虽有遗迹却不算什麽热门景点,全村也不过就一家小卖店,也因此住宿费用就包括早晚餐费,所有的游客都在一个地方用餐。
那是个由木头架起、茅草为顶的大棚子,四面无墙,虽简陋却很是通风且别具风情,他们到达时,已经有人坐在那里用餐,而那人正是方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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