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主盟武林,担负起逐走或搏杀西门玉霜的大任,别说斩去小妹双足,就是剖我之腹,挖我之心,小妹也死而无怨。”白惜香秀眉耸扬,冷冷说道:“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李中挥料不到,昔年柔弱和善的白惜香,此刻,忽然会变的如此冷酷残忍,心中既是悲伤,又是奇怪,双目凝注在白惜香脸上瞧着。白惜香冷笑一声,道:“瞧着我干什么?”李中慧:“我要仔细的看看你是不是白惜香。”白惜香怒道:“胡说,难道还有人冒充我不成?”李中慧道:“如若你真是白姊姊,实叫小妹难以相信。”白惜香格格一笑,道:“怎么了?你可能指出我哪里不像?”李中慧道:“我那惜香姊姊”白惜香道:“谁是你妹姊了,叫的不觉肉麻吗?”李中慧被她连番言语指斥,亦不禁动了怨意,一张脸变的通红,冷笑一声,道:“昔年白惜香柔弱善良,大仁大义,侠心铁胆,人人敬”白习香接道:“此刻的白惜香呢?”李中慧道:“恶毒残忍,阴沉刻薄。”白惜香回顾了素梅一眼,道:“给她宝剑,先让她自断双足。”林寒青一直在留心着素梅和香菊的神情,白惜香变的如此冷酷无情,不知二婢是否还是昔年性格。只见素梅皱起眉头,缓缓拔出背上长剑,道:“李姑娘”白惜香伸手夺过长剑,啪的一声,投掷在李中意的身前,道:“李中慧,你如是自己动手,斩去双足那还有活命之望,如是等我动手,那就不止斩去双足了。”李中慧优下身子,捡起长剑。在手中掂了一掂,放声大笑起来。白惜香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李中慧道:“你如真是白惜香,别说要李中慧自断双足,就是加上双手,我李中慧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会皱一皱眉头,所谓士为知己死”她幽怨的目光,掠过林寒青,道:“女为悦己容,可是,我此刻无法相信你真是那白惜香。”林寒青一直坐在一侧,冷眼旁观,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目注白惜香道:“李姑娘说的不错,不论你是真是假。但你这等作为,已非昔年的白姑娘。”白惜香道:“往口,谁要你说话了?”林寒青哈哈一笑,道:“我自己想说,又将如何?”白惜香怒声说道:“香菊,先把这人拿下。”香菊怔了一怔,道:“姑娘,他是林相公啊!”白借香道:“我知道,先把他穴道制住再说。”香菊应了一声,伸手一指,疾向林寒青助间点去。林寒青闪身避开一指,说道:“姑娘虽然情非得已,但如相迫过切,在下也只好出手自救了。”香菊双手连连挥点而出,片刻间连连点出十余指,但都为林寒青掌削、闪让的避了开去。只听白惜香怒言喝道:“没有用的丫头,还不给我住手退下。”香菊应了一声,收掌而退。林寒青转目望去,只见白惜香已然站起了身子,缓步行了过来。李中慧突然急跨一步,说道:“林兄,快清退出此船,由我对付那白惜香。”林寒青道:“你身为武林盟主,千百万武林同道的希望所系,岂可轻身涉险,还是姑娘决退走吧。”李中慧道:“事由我起,如何要你来代我吃苦、受过。”林寒青还未来及答话,白惜香已欺到身侧,道:“林寒青,就凭你,还要替人出头挡灾吗?”李中慧冷冷接道:“小妹在此,恭候教益。”林寒青右臂一仰,拦住了白惜香的去路,道:“什么人立下这斩人双足的规矩?”白惜香道:“我,白惜香,哪里不对了?”林寒青道:“在下先登姑娘之舟,姑娘如若一定要执行你立上的规矩,也是该先斩去我林某双足。”白惜香道:“你可是认为我不敢吗?”白惜香道:“姑娘虽敢,但在下却也不愿束手就戮。”白惜香双目眨动了一阵,眉宇间突然泛起了一片紫气,冷冷说道:“你想要和我动手?”林寒青想到昔年相待清义,不禁黯然一叹,道:“放走那李中慧,我让你斩去我的双足。”白惜香突然格格大笑一阵,娇艳的双颊上,如花盛放。柔声说道:“林寒青啊!你可是很喜欢那李中慧吗?”说完话,又恢复了一片冷峻肃然之情。这一下两人相距甚近,林寒青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清楚楚,只觉她在眨眼之间,竟能变换了两副大不相同的神情。不禁暗自一叹,忖道:看将起来,她确已被那魔功乱了本性,半年之前她为天下英雄,不惜以弱病之躯,挺身而出,折服了西门玉霜,难道我林寒青就不能为李中慧牺牲一己之命吗?但闻白惜香冷冷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大丈夫放作敢当,你这人怎的如此没有骨气?”林寒心中有了决定,反而变的心平气和,淡淡一笑,道:“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该如何?”白惜香道:“你如喜欢她,我就斩去她的双足、双手,要你终日服侍她吃饭穿衣,也好形影不离,偿了你的心愿。”林寒青笑道:“嗯!还有呢?”白惜香道:“你如是不喜欢她,斩去她双足之后,抛入江中,死活由她。”林寒青摇摇头,道:“姑娘的两个办法在下都不赞成。”白惜香道:“那要如何?”林寒青道:“在下之意,放走李姑娘,姑娘不论要施展何等惨酷毒辣的手段,都由我林某人一力承挡。”李中慧淡然一笑,接道:“不行,既是我李中慧触犯了白姑娘的禁规,自然由我李中慧来承担,林兄盛情,小妹心领了。”林寒青缓缓转过脸去,双目凝注在李中慧的脸上,柔声说道:“天下英雄对你倚望是何等深切,岂能因一时意气,有误大局,姑娘快去,此地由在下料理。”白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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