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最懂得如何伤人,即使她一个字也不说,也能让他人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祝平安偷偷觑着眼观察,他双手悬垂在一旁,仔细看他的手还有些颤抖,紧绷的袖口和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昭示着主人的紧张……或者说不安。
十多个小时不曾休息也让这个平常一贯保持精英做派的人显得颓然。祝望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松了松领口的扣子,安慰的话消弭在她的哽咽声中。
当祝望察觉到此刻他是不被需要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她小时候闹着要喝奶隔着衣服咬在他的胸口;她第一次说话喊的是哥哥;她不过七岁就会学着别人照顾生病的他;陪着他练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在这个家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他的生命从她出现的那天才出现光彩。妹妹怎么能不需要哥哥,哥哥……怎么能不需要妹妹呢?
“望哥,我先带安安上楼平复一下,你在下面休息。”
喻林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兄妹俩的关系会变得这么僵,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眼看着祝平安抽噎的幅度越来越大,再不带她离开,情况可能会愈演愈烈。
“祝平安,上楼。”
“为什么…要哭…”
祝平安坐在床边,喻林就这样跪在她前方,这个角度好像昨晚……他能看到祝平安每次眨眼都带着泪珠,她也不看他,好像失了神一般盯着一处发呆,任由泪水滑落。
“眼睛要肿了哦,祝平安。”喻林伸手捧着她的脸用食指抚去那些眼泪。“宝宝,不说话怎么解决问题。”喻林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企图靠“卖萌”打动她。
祝平安顺势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闷闷开口。喻林感受着她声带的振动,只听见她说,喻林,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啊。
是什么样的人啊?丛不给别人添麻烦,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一直记着他人的喜好,即使最后跟他闹掰不跟他来往,每年的生日礼物也不曾少给,还…都是按照他的喜好给的。对所有人都很好,甚至对那个祝芸也不曾冷眼,反倒是别人欺到她头上来了。
喻林眉眼弯弯,抬头和她对视。“是一个特别特别傻的人。”
祝平安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作势捏了捏他的脸。
“喻林你怎么这样!”
“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
他语气里满是郑重。“和你相处过的人都会觉得舒服,祝平安是一个真诚且善良的人。我希望祝平安永远都知道她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你和你哥哥之间的矛盾,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希望你随心,我永远支持你的想法。”
她丛醒来那一刻起,对他都不曾设防。此刻她还是真切地听到了玻璃碎掉的声音,那是她最深处的自我保护,她看见喻林拿着个大铁锤把窗户敲开,然后咧着嘴向她伸手。
暴力但却有用。
她低着头看着他,他抬头靠近她,直到他们鼻尖相抵,她听见喻林说:
“宝宝,我想亲亲。”
他永远都不会满足于简单的触碰,他会慢慢地用舌尖在她的舌尖上画圈,然后舔舐着她的上颚。手也不曾放过她,撩开她的衣摆,手顺着腰线往上,握住她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时轻时重,让她摸不着规律。可她渴望着他用力的时刻,她想他更重一点。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声,挺腰,想要跟他贴得更近,想把自己送入他手中。
“骚宝宝,好硬啊。”喻林揉捏着那石子般坚硬的乳头,嘴里还不停地说着骚话。“宝宝,想不想要我舔。宝宝,是不是已经湿了。宝宝好骚…哈…宝宝好甜…宝宝怎么全身都是甜甜的…宝宝帮帮我好不好…啊…”
喻江透过半开着的门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本来只是想看看祝平安的情况,现在倒是有了意外收获。他看着那个几乎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跪着说骚话取悦眼前的女孩,哈,他嫉妒他,就像以前一样。他低头看着那个鼓包,他硬了,耳边环绕着女孩的呻吟。他代入了喻林,他想象着自己在跟祝平安说那些话取悦她,他想象着她的手感;他迫切想知道祝平安会和喻林说的一样甜吗?好想亲自试试啊。视奸着她和弟弟的亲密,他不但不躲避,相反还觉得有快感。他,喻江就是个疯子,毫无道德、毫无底线的疯子。他不会放弃她的。安安,我的安安,一定要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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