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掀翻并吞噬,在掠夺你之中沉迷,我欲将你毁灭,将我铭刻于你内心。真央在搬入鸣海和鸣空家中的第三天,心中酝酿已久的决定终于让她鼓起勇气。在安静的饭桌上,她却感到心跳加速。餐桌上零碎的碰碗声,都像在为她的告白奏响前奏。她忽然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开口:“我想回应你们的心意。”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两位弟弟瞬间抬起了头,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真央觉得胸口仿佛被紧紧压住,之前所有排练过的台词,一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她其实想过无数次该如何说出口,但每次都会因为对自己表达的不自信而打退堂鼓。为了这次,真央特意在纸上写下几句告白词,怕到时措辞不当、心意表达不到位。此刻,她一字一句地念着,像是在宣读一份郑重的誓词,每个字眼都像沉甸甸的石块,“你们让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靠近你们时,都是如此强烈。”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泡泡糖一样甜蜜,又像球一样蹦蹦跳跳。”随着这句话落地,真央的脸庞微微泛红,心底像是有一团暖气正膨胀,她既羞涩,又好像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轻快感。为了不让自己显得拖泥带水,真央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就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我承认,这一次我向往着你们,仿佛被无形的磁力紧紧吸住。”她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回荡,每说一个字,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温度在攀升。然而,这些充满少女心的告白词,对鸣海和鸣空来说,显得突兀而震撼。两人对视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笨拙又略显肉麻的告白。真央的方式虽然远不及那些给他们写情书的女生那般高明,却也独具一份笨拙的诚意。“姐姐,姐姐!你别再念了,我和哥哥已经明白了!”鸣海一脸尴尬,脸颊微红,笑得有些僵硬。他摇了摇头,手足无措地说道:“再念下去,我还以为你要在公众场合公布什么大事情呢。”鸣空虽然表面冷静,但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经意间略带紧张的手势出卖了他。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生以如此生硬却真挚的方式告白。终于,真央以一句:“我会一直爱着你们,只看着你们。”为这场告白画上了句号。她向他们发誓,自己不会像母亲对待自己那般冷漠,而是会用自己温柔的方式守护这份珍贵的感情。饭桌旁,佣人和管家们看得入神,忍不住散发出“姨母笑”,为真央这份勇气轻轻鼓掌,仿佛也在为她打气。这掌声并不嘲笑她的笨拙,反而满含着对她的赞许,让真央心头微暖。我的告白念得应该不错吧?她心中闪过一丝小小的自豪,抬起头,迎接着周围的鼓励目光。就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那份曾经不敢触碰的感情,如今已在心底扎根。“我一直知道你的心意。”鸣空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时冷淡的面孔此刻透出几分揶揄。真央一愣,心中咯噔一下,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些心虚地瞥了鸣空一眼,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看穿,原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现在看来自己倒成了个透明人。鸣海微微一笑,语气淡然:“哥哥说,你每次遇到我们,总是脸红。”“我一开始也有点不确定。”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看向鸣空,嘴角噙着坏笑,“但直到花火大会那天,我试着吻了你,结果你脸红得不得了,我才确定,你确实是喜欢我们的。”鸣海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自然不过的小事,而他那坦然的神情让真央的脸又一次迅速发烫。
她咬了咬嘴唇,感到一阵羞愤,低着头不敢看他们那直勾勾的目光,尤其是鸣海那毫无心跳加速迹象的冷静语气,让她更加恼火。这些家伙到底是怎么那么从容的?她气愤地想着。“你们太坏了!”真央终于忍不住,猛然放下碗筷,羞恼地瞪了他们一眼,“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说完,急匆匆地站起身,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快速离开了餐桌。背后传来佣人和管家们忍俊不禁的轻笑声,真央走向房间的脚步愈加快了,甚至没敢回头。她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看自己笑话?简直太羞人了!鸣海看着真央仓皇离去的背影,微微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他低声说:“姐姐这么可爱,真是让人忍不住想继续逗她。”鸣空则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却流露出一抹柔情,视线停留在真央消失的方向。饭桌上的气氛在真央离开后逐渐恢复平静,鸣空和鸣海彼此对视,唇角露出了诡谲的笑意,他们早已预料到了这个局面。“这几天可演的真累啊,觉得自己可以拿个奥斯卡影帝了。”鸣海吐出一口气,彻底卸下了往日那个阳光开朗的伪装,双腿随意地搁在桌边,笑容中藏着一丝狡诈,“真央果然太单纯了,根本看不透我们的意图。”那天哭的那么惨,真是可怜呢。实际上,就在真央刚结束升学考试的那个下午,鸣空和鸣海就特意安排了一场会面——他们亲自接见了真央的父亲,上岛御本木。兄弟俩冷静地提出条件,语气中毫无情感波动,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们可以告诉你山口美月的具体下落,但前提是,你必须与苍井黑泽离婚,彻底离开这个家。”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入上岛御本木心中。果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脆弱得像一张纸。上岛御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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