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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温州说不上繁荣发达,虽然历史上曾经是造船和对外经济的重要港口,可是由于其面山背海的地理位置,与内陆的交通受到山地限制,由此限制了海港和造船业的发展。在明朝末年,这里的海运及造船行业的优势已被福州港与泉州港所取代,而且这里在战略上并非是个兵家必争之地。但它做为一个军港确是个不错的位置。
过去驻守在这里的鲁监国的守军因将领不合而离散,所以博洛仅派了一名都司率降兵一干轻易攻取。说实在的这里对于清军实在没什么意思。
这艘闽江号做为旗舰比别的船多了个设置,那就是作战室,眼下诸船长和各队的指挥官都按着岳效飞的指令齐集于此。
“诸位,今天傍晚我们就会到达温州海面。夜间各船注意巡逻。战斗小艇全部下水,人力驱动系统不能停车。陆战队的侦察连根据情报(从延平带来的俘虏大家没忘吧)上岸对相关目标进行侦察。注意不能打草惊蛇,黎明前以灯光信号报告情况。
徐烈钧、施琅你们明天率先以三百辆战车登陆,登陆后,从东边向西直攻永昌堡,待第二波登陆部队及所有炮连全部上岸后再展开最攻势。情况如有变化明早作战会上再行布置,都清楚了吗?”
“是”所有人答到。
施琅一边向回走,一边在心里对岳效飞重新做了估计“他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嬉皮笑脸的人么,还是在伪装自己或者他是个大事明白、小事糊涂的人?”
傍晚,天上的鱼鳞纹告诉所有人,明天是个适合做战的大好晴天。十艘大船成两列排在海上,每艘都在手动吊车的“哗啦啦”的声音中将船上兼有救生及近战性质的小船放入水中。
十米的小艇,一般全部由人力驱动。由于平常不使用帆它的外形像织布用的梭子。可拆卸的桅杆和一面三三角帆都捆扎的结结实实放在小艇的两侧,只不过战斗时不用罢了,嫌太慢。船体中部流线形的凸起的平台是舵手的位置,前部的流线形的凸起是弹弓式榴弹发射器,后部是“效飞神弩”。
艇的两侧伸出去的约有三米的是底部带水翼的密封浮筒,浮筒与船体之间是不易腐坏的棕绳结的结实绳网用来载人或是载货。由于是双体船,故此梭鱼级小艇航速极快,短矩离时绝非当代任何一艘帆船可以比拟的。
现在有八艘梭鱼级搭载二个侦察连向温州的海岸处前进。夜渐渐深了,远处看人影都有些模糊更别提与海水同色的小艇,更难令人发觉。
温州现在的城守就是博洛派来的涂都司,他来到此处最为得意之处是温州此处颇为富裕,一天刮一千,几十天来已近几万两白银落入袋中,又怎不令他沾沾自喜。而且来此处百姓剃头又是他自诩的高招。虽然手下一千多兵马,尚有明军降过来的近两千来人,可这数万百姓造起反来这么点人也是难以抵挡的。他的如意算盘是,大帅占了福州,再派大军前来,到那时一夜之间百姓剃了头,编了辫也来得及,到时还可说自己是一片卫顾百姓的心肠。为此各个路口派了骑兵名为防守实则为防大兵突至粹不及防。
“大人……大人……不好了”这天晚上他正搂着两个粉头,喝着小酒,清闲自在之时,亲兵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一个安请下去嘴里大叫:“不好了,祸事来了,好教大人得知,外面海上停了十艘大船。”
“什么?可曾看清楚了是哪儿的船支?”
“回大人,船上旗帜甚怪,从未见过,但可断定绝非我大清水师。”
“快……快……备战……”声嘶力竭中军营里忙乱起来。
放渐渐深了,梭鱼级的艇首像利刃般划开海水,每艘小艘平均拱载四十人悄悄靠近海岸,由于没有帆,在黑夜中极难辨别。永昌堡里的清军和沿岸的清军巡逻队都未能发现。
侦察兵们一个个坐绳网上或船首上跳下海中,这里的海水比之福州那边城那边的海水要多些寒冷,好在梭水级吃水很潜,此下距岸不过二三十米左右。
没有夜光的海岸显的极为黑暗,身后海水拍岸的声音掩盖了侦察兵们发出的声响。分两个方向登岸的侦察兵们都没有发生意外。
神州军海军陆战队一团侦察连连长,弓着身子悄悄向有棵高大榕树的房屋靠近。
这家人只有老两口,带着个女儿靠卖馄炖过活,首先老妇人被侦察兵的轻微响动惊醒。
“老头子,别是有老鼠在偷吃馅了吧。”
老头显是睡的迷迷糊糊,嘴里嘟囔“哪有的事,睡觉……睡觉,那馅我在……扣着呢。”
老婆子见丈夫支使不动,没奈何下只好自己摸索着想要下床。
“姆妈,我去看吧,您老还是睡吧,我去看看吧。”听见声音的女儿打着火,端着盏灯出来了。可是进入厨房里,她看见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景。
屋子里,几个鬼魅般的黑影中,一个个只能看见他们的眼睛,手中的驽弓正齐刷刷的指向她。
手中油灯被吓的掉在地下,少女才待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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