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家姑娘的死活,将来的日子如何,那都是与她没关系啊!”
“先前侯夫人说我家姑娘蛇蝎心肠,是个毒妇,要我家姑娘不得好死,要将我家姑娘挫骨扬灰,想必是觉得我家姑娘不领情,白费了大姑娘的一片好心。”
“不过我在此,也将这句话还给侯夫人,你们家的大姑娘才是心肠歹毒,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毒妇,最是应该不得好死,挫骨扬灰不能解恨!”
“老天爷为什么不睁开眼劈死她啊!”
“你!”周氏气得发抖,想骂什么却又骂不出来,“你大胆,竟敢诅咒主子!”
明镜却不惧她:“怎么了?侯夫人,就您能这样说我家姑娘,诅咒我家姑娘,别人说你姑娘,你就受不了了?您先前说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话恶毒难听了?”
“不就是仗着我家姑娘没有父母疼她,欺负她罢了。”
明心立刻哀嚎:“老爷——夫人啊——你们在天上看到了没——你们怎么是走得这么早啊——让别人欺负姑娘啊——”
“真的是没天理啊——有些恶人专门欺负没爹没娘的孩子,姑娘她实在是太可怜了,连一个疼她的人都没有了——”
江氏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还好是一旁的人扶住了她,又搬来一个椅子让她坐下。
江氏一坐下,便忍不住捶着心口痛哭了起来:“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琴瑟,这才有了今日的事情,是我不好!”
谢宜笑见她哭成这样,心里有些难受,想要是上前去劝劝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不忍心是看着江氏难过伤心为难,可是她同样的,也不想退步。
她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顾念着江氏的心情,而去放过那些想要伤害她的人,让江氏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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