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获利,与这些间百姓,又是何益?”
这次。端友老哥不曾出言,只是静静的盯着江耘。静待他的回答。
江耘长身而起,一挥衣袖,侃侃说道:“我且举一例,试为贤伯仲解。浏阳之龙诞香水,风靡于京城。此物浏阳所制,三贯钱一瓶。因钱票之故,商家免去运钱之累,大贩于天下。香水所需之原料,山野之花。均是浏阳之老人小孩采于山间,可谓之变废为宝,老小因此得此劳作而获利,一改生活之困窘。浏阳闲散之人农闲之余制作香水也因此有一份产业。京城之处才有此奇物。试想,若无钱票,则香水运至京城所需之成本大增,售价也将水涨船高。价高则量少,量少则产业随之减少,花野之花自开自败,浏阳老小之闲钱何处来?京城之香水又只是三贯钱便买得到的?是故,钱货流通之妙,便在此处,不是非此即彼,绝非运输南北而已,此谓之钱货流通加倍效应。这个道理,当年的王相公初窥门径,奈何行之不得法,虽有市易之法,却输在制度。”
江氏两兄弟哑然无语,江耘说得话,足够这两个老学究琢磨一段时间了。贺暄倒是不求甚解,笑骂道:“王相公却只初窥门径,你便掌握全局了么?蔡相公又如何?”
“此利器被他握在手中,已全然无益。益民和伤民只在一线之隔。江耘不忿,乃有新制江耘道。
在一旁默坐良久的邵籍说道:“经江社长之说,某也觉出钱票之利来。若是如此,朝廷若将其收归。岂不更好
江耘微微一笑,摇头道:“此是未来之事,现今的钱票只是初创,此议言之尚早。商家之事,尚有律可循。官家么,嘿嘿。”
江端友拱手道:“老夫今日有所得,江社长闲时可将钱票之利写成文章,以解民众之惑。”
江耘答应下来,不再深谈,问道道:“一别经年,虽有消息往来,总不如今日面对面,书报社怎么样,诸位?”
一说到书报社,众人都兴奋起来,邵籍目视江氏两兄弟,在得到两人同意之后。率先说道:“反碑专题之后。江社长远走浏阳,我等不敢懈怠。上有长郡主维护之功,下有各位同仁同心之力,大宋天下虽历经风雨,其势愈坚,版面从四版增扩到八版,印数也从2刃粉增加份了。这其中的旧口份,运到了杭州、西京、江宁等地。”
江耘虽然从书信中得知大概,此番听邵籍从口中说出,还是兴奋不已。当初自己在杭州时听唐煌所说,不过劝多份,却不曾想到增长地这么快。
江端友轻咳一声,正声道:“有喜亦有忧,因报纸扩版,八个版面所需的纸张导致成本大增,老杜竭尽所能,也只能将成本压缩在十二文左右。这两文的亏空便由那些招牌画来填补。亏得齐掌柜能干,也只能持平。所幸今年下半年江社长的义兄低价供应纸张,才略有赢余。”
贺暄笑道:“江老哥,你倒是愿作黑脸。上来就报忧,没有你兄弟二人夜以继日地劳心劳形。大宋天下如何有今日?子颜,便在上个月。向太后还嘉奖了书报社。谓其公心可嘉,方便民众。”
江氏兄弟呵呵一笑,只说道:“乐在其中而已。”
江耘岂会不知两哥俩的脾性,叹道:“书报社有二老,我大可放手。”
江端友却不许,说道:“虽不曾亏空,长此以往却是不行的,稿酬也一直不曾涨过。若无盈利。如何运营。又如何补贴滴水书院之学子?邵先生曾有增加招牌画之议,齐掌柜也曾征求我哥俩意见。老夫之所以不许,却是怕此消彼涨,招牌画多了文章便少,如之奈何?江社长既来。必有两全之策。
江耘大笑:“你又如何知道我有两全之策?。
江端友老成持重,此番也开起了玩笑。道:“比之钱票之计,此策乃是微不足道,讲来,老夫午后还要去书院讲课,明镜先生怕是等急了。”
江耘也不推辞。笑道:“此事简单,只需加印一张,也就是四版即可。”
部籍疑惑道:“再扩版?如此岂不是事得其反?”
江耘神秘道:“加印的四版全是招牌画。”
江氏两兄弟大惊道:“全是招牌画?”
江耘不再卖关子,解释道:“非是每期。而是不定期的增加,可谓之特刊。其四版全都用来登广告。按我们每张四版六文钱的成本。4次份增加的成本为出两银子,然而我们可以用此来登大幅招牌画。4版卖出百两银子,有问题吗,部先生?”
一昨晚话太多了,唉,自己打脸了,糗啊。大家给几张推荐票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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