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宵,肇治醒来,虽然疲惫,却再难入眠。
整个前半夜,丽麂一直缠着他做爱。起初,他也兴致昂扬,到后来,渐有力不从心、被榨干之感。
丽麂的睡眠极浅,虽在梦中,一手仍牢牢握住他的阳具。发觉到勃起,便促他行云布雨。是以,肇治一动不敢动,连呼吸也抑低调缓,默祷鸡鸡听话,不要再自作主张。
然而,痿也不是办法。
丽麂原本在他身上趴睡,察觉御根久不振作,不满地“嘤”一声,翻身滚离他的胸膛,岔开双腿,目也不睁地吩咐:“用舌头吧。”
白玉条一般的修腿蛙曲,腿根细细一线檀,花心娇嫩,经过半宿的奸弄,粉肿泥泞,蜜露混合阳精,似咬破的桃色皮奶心汤圆,流溢不止,幽芬袭面。
肇治的舌缓缓奸入。
丽麂发出陶醉的呻吟,全身心沉浸在情欲中,暂时忘记了失子之痛与仇恨。
她的忘情吟哦,又勾起了肇治自己的欲望。他中断舌奸,以阳具完成下半程云雨。
结束后,丽麂娇软绵绵,似一朵香云,伏于他胸膛上,喘息良久。再启目,神清气爽。笑盈盈地看他,秋波明媚,双颊飞霞。两团白腻香凝的乳球紧贴着他,私处犹噙着他疲软的阳具,悠然道:“纵欲果然可以销愁,只是至尊好像累着了。”
肇治勉强一笑,“还好。”
丽麂抬手摩挲他的面孔,状似关心,“累坏了怎么好?”眸光一转,有了主意,“宿卫之中,倒也有堪用之材,可为至尊分劳。”
肇治勃然变色,“不可!”
丽麂冷笑,“我苦闷至极,只剩这一件爱好。至尊力有不逮,却又霸住不放,是要我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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