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贺馨儿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赵羽和贺馨儿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赵羽去势已尽,贺馨儿的子宫盈满了夫君的浓浆,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贺馨儿软软地依偎在赵羽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夫君!”
赵羽向贺馨儿投以一笑。贺馨儿轻声道:“夫君,你你太坏了,还说教人家什么政治权谋,却莫名要了人家!”赵羽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还疼不疼?”
贺馨儿看了看小腿处,伤口居然好了许多,那里还有半点疼痛,只有浅浅一道伤疤,惊喜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赵羽大笑道:“我就说了,操屄不只能治国,还能治伤,以后要多跟夫君操屄。”羞的贺馨儿掐了他一把道:“又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又使了什么秘法?”
赵羽突然搂过贺馨儿的腰,笑道:“方才交合的时候,你只顾着乐,我却很辛苦地用内力给你疗伤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丝丝凉意透入心扉?”
贺馨儿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半霎才回过神来,用粉拳打着赵羽道:“啊!哎呀,你好坏,居然用这个办法疗伤。”赵羽笑道:“这也是权谋之一,让外人看似享乐。其实是用心做事。”
贺馨儿不再反驳,忽然领悟到:“原来,是馨儿是误会夫君了,馨儿愿意受罚,没想到你一直在用心守护我们。
可是这也太累了,我还是希望夫君简简单单生活。”赵羽笑道:“傻瓜,要是能让你一眼看穿我,我还算个什么权谋家,不如早点隐居。”
馨儿道:“可是你明明武功尽失,一年之内不能使用内力,怎么现在又突然好了?”赵羽笑道:“周师兄说我是受阴魂冲撞,阳气大损,这段时间我一直寻找恢复内力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本书里终于找到了办法?你猜是什么办法”馨儿晕着脸道:“难不成又是操”
赵羽哈哈一笑道:“没错,不过必须找那种纯阴体质的人操屄,你们都不是,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馨儿连忙道:“那个人就是你师嫂?”赵羽笑道:“孺子可教也!”
赵羽十分惊讶自己居然和贺馨儿说了那么多心底话,也不知这丫头到底使了什么魔法。
或许是她的纯真打动了他,又或许是她受伤显得楚楚可怜,然而这都不重要了,他只觉将心里头这些话说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那一晚他与贺馨儿反复缠绵到深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这丫头走路都不利索,一瘸一拐的显得十分别扭,显然娇嫩的蛤口不堪粗暴的征伐,已然红肿不堪,如此战绩显然让他十分满足。
不过赵羽显然认为贺馨儿失手打落油灯伤到自己是托词,因为他十分清楚贺馨儿是精细之人,很少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叫来她身边的丫鬟问道:“你们一天到晚跟在她身边。难道没发现她受伤了?”
为首一个丫鬟名秋月,年纪尚小,愣了一会儿才道:“我们主子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赵羽见她有些痴憨,不禁恼怒道:“就是昨天,叫你们跟在她身边好好服侍她,你倒好,一问三不知,连她受伤也不知道。”
那秋月吓得跪在地上道:“世子爷,奴才真的不知道,昨天从邻水庄回来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啊没见受伤啊!”赵羽双眉一挑,怀疑道:“你们到邻水庄去干嘛?”那秋月连忙道:“你是知道的,王爷那边开销很大,我们特地送些银子和鸡鸭鱼肉过去接济。”
这事赵羽清楚,他也不忍心这个荒唐老爹在外边挨饿受苦,因此特许媳妇们定期周济,于是点头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秋月道:“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将货物押送到了地方,里面欢声笑语的。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馨主子照例进去禀报,过了好一会儿,王爷的院子突然起火,许多侍卫冲进去灭火,火势也不大,很快就灭了,我们这些下人没有特许不敢擅自进去,只在外边候着,再后来馨主子就带着我们回了家里,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事啊。”
赵羽听了心里不悦,看这情形难不成贺馨儿和老爹起了冲突?按理说贺馨儿虽然是他宠妾,胆子再大也不敢惹到吴克善身上,难不成吴克善见馨儿貌美,也想对蒋英那样染指?
馨儿忠贞,自然不会像蒋英、秦丽华那样自甘堕落,两人争执之下竟推落油灯,所以才起了大火?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
他的性子越发多疑,而且喜欢往坏处想,尤其吴克善先是与蒋英勾搭成奸,后来公然娶了秦丽华,现在又惦记上馨儿,步步紧逼,竟是要将他逼到死路上的样子,他猛地拍了一巴掌在桌子上,大喝道:“岂有此理!”
众人吓得跪在地上抖衣而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赵羽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个老爹狗改不了吃屎,天下那么多女人,偏偏要奈何自己的女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想到最后,脸色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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