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最为简单的呼吸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痛意,深吸一气,有些踉跄地撑着灌木低矮的枝干站起,无端受了如此重伤的璟书却面无怒色,反倒当着零随的面,捂着伤处便扬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胸膛之下的疼痛愈发猛烈,然璟书却只是捂着伤处看着面前负手而立之人笑得开怀,直至突似呛了一口凉风,弓身咳得满脸涨红。
却未曾知晓面前看似面无表情的男人,负在其后的拳头已然攥得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两相对峙,任凭璟书捂着肋处笑到力竭,粗喘着气几乎要瘫坐在地上,零随却没有再动过手。
咳咳你怕是咳你怕是失手把我打死了,无法向她交待罢?
反正她这样爱你,不过是一条人命,总归总你会将她哄好的,大可不必顾虑如此多。
像是明知零随不会在动手,男人几度挑衅着企图撕下面前之人平静外表下的暴怒嘴脸,不断煽风点火,一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傲慢嘴脸,随手擦去嘴角渗溢的血丝,满脸嘲弄。
哦对,你瞧,我都忘了故意将欠揍的尾音拉得长长的,你可是神。
堂堂天帝如今却像个后宫嫉妒疯了的嫔妃般搞这般秋后算账,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你不必挑衅孤。冰凉凉的回应,却似完全没被对方挑起任何情绪般淡定。
自然不必挑衅。璟书轻咳一声,强行扯出一抹笑来,你已经赢了。
可惜我不会恭喜你。
大可不必。零随冷冷地看着面前嘴角覆着血痕的男人转身欲走,却又被身后的声音再度扯住了脚步:
青要帝君是麽?
零随转过脸来,一脸狼狈的男人还是笑得一样开:
她的夫君。
零随的唇越抿越紧,却到底没有说话。
有钱能使鬼推磨。璟书嗤笑一声,看来我得到的消息不错。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就算是仓促成婚,总归有些消息能漏的出来的,更何况还是那位万人敬仰的大人物,嗯,好似还是你的手下,或者兄弟?
哎呀呀如此夺人妻女之事,你倒干的顺手。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不想说些什么啊。璟书笑,陈述,哦不,帮您复习一些事实罢了。
却见面前伫立的身影已然没了与其继续交谈扯皮的耐心,再次转身已然走出几步之远。
花钿之事我很抱歉,但绝不后悔。
背影坚定的步伐顿了顿依旧没有改变,却突而被捂着肋部快跑几步的男人拉住了袖子。
放手。低语中带着显然的威胁,像是下一刻便要暴起伤人。
你往后准备如何?
不干你事。
带着她回去,然后坐实的却是这样一个名头?
以你的身份,没有人会职责你,所以所有的罪责必须她来帮你担,无论这件事的主动方是谁,过错方又是谁,她往后的名声会一落千丈,因为你。
她不会在乎。
你!璟书咬着牙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你又何曾为她想过!?
孤与她夫妻之间的事,恐怕不需一个外人来操心。转过身来的琥珀眸微仰起下巴傲慢地轻敛,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尽然显露:特别是你这样多管闲事之人。
她的名声孤自会替她保全,你又是什么卑贱的身份敢来质问孤。
哈在这等压迫的气氛下,璟书顿了顿,却反是颇为奇异地对上男人的眼眸,表情中透着些许乍现的了然: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你知晓麽,这段时日我一直在思考爱情究竟会把一个人改变成什么样。
即使你是个神
恕我直言。男人一语点出的重心仿若一镖中靶,其实连你自己都未发现,你一直,在模仿别人。
别那样看着我。嗤笑一声,璟书挺起身板来不卑不亢地正对男人的平视,就连我自个今日也才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出在了哪。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性格,我也不是。
但阿岑喜爱与我待在一齐,我虽没见过太多世面,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虽说她总与我拌嘴,有些心里话却对我无话不说,甚至于剥夺了对于所谓爱人的你的许多相处机会,将许多高兴不高兴的事都说与我听。
你很嫉妒,对吧,零随。
璟书的笑容越开愈大,你打从心底里嫉妒我与她的关系,她不敢与你坦言之事,却愿意醉后在我这一并说出,说给我听。
你的嫉妒在于你的无能为力,你的高高在上,你总是将她看作只属于你的所有物,却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以至于那次我不在时她因误解跑去打胎的事
够了!!
衣领被揪成一团难看的褶皱,你这个卑贱之人懂些什么!
你怒了?
璟书依旧笑嘻嘻,怪我将你漆黑又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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