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街那一带的混混老大听了这件事后,还有意拉拢周芜,不过周芜成绩优秀,那时候在准备中考,直接拒绝了。
从此春水街那一带代收保护费,从来没有收过周芜家的。
所以,现在周芜面前这几个从小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花骨朵,一没什么打架技巧,二没什么力量,虽然人数上占优势,到周芜根本不放在眼里。
顾筠丞被周芜推了一把,心中更加恼火,旁边有一个人伸手想要拔掉周芜的校服外套,周芜身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先是动作麻利的抬腿,一脚踹在他面前的男生肚子上。
然后猛地转身,手肘捅在了那个人的胸腔上,转身的惯力极大,只听到一声闷响,那个人捂着胸口,后退两步,疼得脸都变形了。
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狠狠落在刚才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臂上,然后在四五个人之中,一眼就看到了顾筠丞。
周芜没有学过什么正经的武打,他打架都是凭着他这么多年和别人打斗的经验,身形灵活,最喜欢在一片混乱中下黑手,而且下手极重,一般被他打到的人,再补上一两拳一两腿,疼的都爬不起来。
周芜的校服外套袖子被撕坏了,但是抓到了一个坏拖把,脚踩着拖把布用力一拽,拖把杆就和拖把布分离。
周芜抓着一个拖把杆耍的虎虎生威,顾筠丞带来的四五个人全被他放倒了。
周芜走到顾筠丞面前,一把拽住了最顾筠丞的手臂,死死的抓着,把剧烈挣扎的顾筠丞拽到他的面前。
“妈的,疯子!”
顾筠丞被他拽着头发扯到身前,忍不住低吼,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清秀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着,脸颊上贴着一个冰冰凉凉的铁片。
那是周芜的美术小刀,刚才考数学的时候他还用过这把小刀削过铅笔,因为太过于小放在口袋里面,顾筠丞一群人都没有发现。
周芜冷冰冰道:“再骂一句,我就在你脸上刻一个字。”
又对其他人道:“别过来,不然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手抖,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
“你敢?!”顾筠丞愤怒嘶吼道。“你要是敢碰我的脸,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周芜轻笑,眼眸却依旧清澈,手中锋利的刀片倒映着他秀气的面容,他反问道:“你看我敢不敢?现在是你落到我手里,我随时可以和你同归于尽,我们两个一起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都怪驰珝的烂桃花满天飞
这一番话,果然镇住了那几个人,那几个人犹犹豫豫,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厕所的洗漱台里被周芜放满了水,周芜的美术刀悄无声息的收了起来,他刚才在混战之中,卸了顾筠丞双手的手腕骨。
现在的顾筠丞双手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软绵绵的垂着,想挣扎也挣扎不开周芜。
周芜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带着少年惯有的嗓音,清泠泠的:“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有一句话想送给你。”
周芜停止了话音。
“什么?”顾筠丞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人狠狠的按在了洗手水池中,原本洗手的自来水争先恐后的从他眼皮、鼻子、嘴巴里灌了进去。
“啊啊啊!你……贱人……”
顾筠丞手臂剧烈的挣扎着,但是手腕一按在洗漱台上,手肘骨和腕骨错位发出钻心的疼痛,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敢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我会叫人打断你的腿!”
紧接着,顾筠丞又感觉头皮一阵疼痛,周芜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头从水里提出。
周芜在驰家被驰珝欺负,只是因为驰珝在驰家决定着他衣食住行还有治疗费,他不敢还手得罪驰珝。
但顾筠丞又算什么东西?真把他当成软柿子捏?
周芜根本就不怕得罪他,所以当场还击根本没有放水。
顾筠丞脸上全是湿漉漉的水迹,有水流从他的鼻子口中呛入呼吸道,他撕心裂肺地咳嗽着,整个人狼狈不堪,此刻哪还有刚才带一群人堵周芜的嚣张劲?
周芜的目光已经从顾筠丞身上移到了剩下那几个人的身上,一字一句道:“霸凌者恒被他人霸凌。你们对于别人做的孽,不会被时间抹去,最终会报应在你们自己身上。”
周芜的手上继续用力,原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顾筠丞,措不及防又被周芜按入水中。
周芜才不会心软,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立足都是要各凭本事,这是周芜很小就明白的道理。
他生性善良,但是并不圣母。
且试问,他要是对顾筠丞这群人心软,那顾筠丞会对他心软吗?倘若不是他身手尚且可以,力气也大,可以反霸凌顾筠丞他们,他会落到什么下场?
倘若他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面对顾筠丞来势汹汹找茬,他会被顾筠丞他们扒光衣服丢在厕所里。
顾筠丞在水中拼命挣扎摇头,水池中水花四溅,甚至把周芜衣服给打湿了,但是周芜手劲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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