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周芜急红了眼睛,偏头凑到驰珝的胸膛上,焦躁地用牙齿扯着驰珝衣服上的扣子。
驰珝手指从周芜的黑发穿过,一点一点抚摸着他清瘦的脊背,相比较当初初见时那个小少年,现在的周芜养出了不少的肉,甚至比当初高了不少。
驰珝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情,就算再冰冷的人,两年的时间,六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心也会被人暖热,驰珝的目光始终在周芜身上,像是要把这副模样的周芜刻在他的脑海里。
驰珝身上那私人定制的衬衫扣子被周芜用牙齿咬坏了两个,倒是把周芜气到了。
驰珝面含着笑,哄道:“乖乖,好了,别把牙崩了。”
驰珝一面说一面亲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周芜便像是稚鸟一样,用滚烫的脸颊贴在驰珝裸露的肌肉上,手臂紧紧环住驰珝的脖子,毫不防备的露出他白皙的脖颈。
驰珝一手轻轻揉着周芜胸前青涩的红萸,一手捏住周芜后脖颈,一点点揉着周芜的敏感脆弱的性腺。
周芜舒服极了,像是被撸舒服的小猫,喉咙里发出低低地咕哝声。
驰珝低下头,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周芜猝不及防,十指紧紧抓起身下的床单,他扬起脖颈带着哭腔地呻吟,就像被钉在地上的蝴蝶,被人捕捉,再如何扇动的翅膀,都逃不出捕猎者的掌心,纵然竭力地痛哭,也忍不住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霸道的alpha信息素全部注入oga的性腺里,在他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好疼……”周芜勉勉强强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
“驰……珝……你就是个大坏蛋……”这一声“驰珝”,叫的alpha更加兴奋了。
“唔……疼死了……”
驰珝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埋进周芜后颈的头抬了起来,沾染着周芜信息素的鲜血争先恐后从咬破的性腺处涌了出来,被驰珝舌头卷入口腔。
驰珝伸手抓住了周芜的手指,强行和他十指相扣,亲呢地问道:“我是大坏蛋?”
“嗯……”
“那还有更坏的呢……”驰珝轻笑着,慢条斯理的剥开周芜湿淋淋的衣服。
“驰珝……啊……呜呜……”
“不疼,乖乖。”
————
“驰总,我们已经逼问清楚了,他们是国的那方面的人,之前他们和驰启东有着合作关系,但是合作在两年前的十二月结束了。
今年二月的时候他们发现,当初和驰启东把一个最重要是实验数据藏起来了,留下来的只有捏造的假数据。也就是驰启东愿意和他们交换的重启文件。”
透过平板的屏幕,驰珝手底下的私人秘书严涯一本正经地认真汇报着情况。
驰珝以披着一件白色衬衫坐在床头听着,他那高级定制的衬衫变得皱巴巴的,不知道是从哪个角落里扯出来,随意披在身上的,扣子还崩掉了两颗,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种餍足的满足神色。
他的私人秘书严涯看到自家老板这副模样,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蜜汁的铁树开花的喜感,他嘴角抽了抽,简直不敢直视自家老板。
还有那件自己亲自去取的高订衬衫,光是定金就付了八万,量身定做,法国裁缝赶工一个月,当时自己去拿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这件衣服捧在手心里,弄坏一件就是他这一个月的绩效工资。
结果现在呢?下场还不如大商场里面批发买的一两百衬衫。
严涯:抱歉,老板,我天生微笑唇。
驰珝倒是没有注意严涯的神色,注意力还在那群花大功夫来华夏国然后绑架驰启东的两个儿子来威胁驰启东的人,这样大张旗鼓只是为了两个文件,那文件里面到底有什么?
“另一个黑狐文件呢?”
严涯回答道:“他们说这是二十年前的一个文件,具体的情况也不出来了。这件事情主谋是国一个组织,其他人都是被那组织雇过来的亡命之徒,并不之情,严刑逼问也没用。驰总,他们怎么处理,警方现在一直想要介入,带走他们。”
驰珝冷笑道:“交给警署,怕是为了两国安宁,最终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敢在华夏杀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狂的。他们送给军部那个人,明面上过去,说是国潜进来的间谍,看不把他们肉都剐下来。”
严涯作为一个最会揣测驰珝心思,在驰珝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私人秘书,自然猜出来自家老板因为周芜受了伤,因此怒不可遏。
那可是只花了两年时间就变成驰总心尖上的人物,可想而知,他在驰总心底的分量。
严涯心底默默地为一群不知死活的人,点了一排蜡烛。
用不上的东西那就切了
其实驰珝听到严涯汇报的那些事,有几个名词他格外的在意:“国”、“合作”、“二十年前”……
驰珝还记得一年前周芜在芮熹生前留下的房子里面找到的那封信,信里面也提到过国合作,不过那封信通篇看下来,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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