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疼也没娘,第一次去驰家的时候,那个晚上差点被饿死,还有一个讨厌私生子的疯子驰珝,而他在驰家好过的日子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驰珝喜欢他。
他的高考成绩也全部都因为他是驰家的私生子吗?这样的一个身份就可以否定他三年以来每天晚上熬夜刷过的卷子,写过的笔记吗?
他在学习上付出的那么多精力和时间,不足以让他考上理想的大学吗?
周芜目光也很冷,说道:“当初阴差阳错,莫名其妙用了你的身份,成为驰家的私生子,这件事并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想要我的一声道歉,我可以在这里郑重的跟你道歉,并且等我找到工作后,我会亲自还清在驰家用的那些钱。
除此之外,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驰宇恒确实听不进这些话的:“假惺惺的道歉谁不会啊?这方面还是你比较会做人啊,周芜,别总是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恶不恶心啊?听说驰珝对你很是不错,连他亲生母亲留下的房子都送给了你。
那房子应该值不少钱,你就把那房产给我,就当是卖了还钱。”
驰宇恒倒是没有多想什么,他只是单纯的厌恶周芜,驰家的一点便宜都不想让周芜占,在他心里面周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原本都应该属于他的。
况且靳雪有一次和他聊起过那个地段的房子,处于寸金寸土的地段,颇有历史,建筑风格趋于古典,附近就是嶂城著名的旅游景点金相阁,闹中取静,她很喜欢那里,不过那里属于是嶂城有价无市的房子。
驰宇恒的话音刚落,周芜和脸色很是难看,他是绝对不会把这栋房子给驰宇恒的。
因为那是驰珝母亲的房子啊,当年驰启东对于爱情不忠,而且用心险恶囚禁驰珝母亲。
到现在驰珝母亲已经过世了十几年了,却让当初伤害她婚姻的人住进她曾经的房子,别说驰珝,周芜也会破口大骂。
最最重要的是,驰家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豪门争夺财产而已,自从驰珝把驰家芮家还有国方面的事情告诉了周芜,周芜就十分警惕。
他记起来曾经有一次驰珝和驰启东的争吵原因,是驰启东想要找芮熹的遗物,他向驰珝要,但是被驰珝羞辱拒绝了。
驰珝不认为当初亲手丢掉芮熹遗物的人,多年之后突然性情大变思念发妻。
当然,周芜这不认为。
驰珝那时说,驰启东一定是想要找芮熹留下来的什么重要东西。
周芜虽然去过芮熹的房子,没有见过芮熹留下什么重要东西,但是却把这句话记了好久。
驰宇恒说这话,就让周芜不由怀疑是驰启东派驰宇恒来的。
周芜伸手打掉了驰宇恒的手臂,严词拒绝道:“绝不可能,死了这条心吧。”
驰宇恒被周芜激怒,说话极为难听:“刚才说那些道歉话,说什么以后会偿还那些钱,原来都是嘴皮子上下一碰的事,真叫你把鸠占鹊巢得来的东西还回来,你就根本舍不得,那是你的东西吗?那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身体难以抑制的兴奋起来
“那房子是驰珝送给我的,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周芜已经无意多和他纠缠什么,看着他贪婪的面孔,便又想起大西洋彼岸音信全无的驰珝,心中十分烦躁,一把把驰宇恒推开,脸色异常的冰冷:
“驰宇恒,我平日里和你没什么过节,不想和你撕破脸皮,但是你总把我当成一个软柿子捏了,真当我不会还手吗?”
驰宇恒被周芜推的一踉跄,还没回神便挥出手,正要朝周芜脸上甩去,却被周芜抓住了他的手臂,周芜从年幼起经常帮家里干活,所以手劲很大。
而驰宇恒却被他的母亲照顾的很好,靳雪总认为他最重要的便是读书,其他的活一贯都不让他占,就连家务也不曾做过,是个孱弱的读书人,手劲自然没有周芜大。
驰宇恒被周芜眼底涌起的阴冷神色惊了一下,从来没有想到邻里间那个话不多,喜欢装乖讨人喜欢的周芜会流露出这样的神色来。
仿佛一刹那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身上的强大气场,甚至都给驰宇恒给镇住了。
周芜冷笑着,清秀的脸上是讥讽的神色:“驰宇恒,真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是你吧?那些东西都是你们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的,我根本就不屑于要。
我只拿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东西,其他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跟你抢。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蹦哒,自己得了黄金屋便安心的住着,不要去把那街边乞丐的碗都掀了。否则,现在我是孤身一人,没有什么任何牵挂,保不齐哪句话被你激怒了,和你同归于尽。”
周芜手上的力气格外大,驰宇恒从来没有想到一个oga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他挥了一下手想要挣脱开,但是没有挣脱开。
周芜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捏的他手臂生疼,感觉自己骨头都要断了。
驰宇恒终于意识到了,今天不应该单身一个人来和周芜对峙,这周芜和驰珝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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