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ldo;哈?你干了啥??&rdo;
&esp;&esp;&ldo;我说,我替姑娘付了包子的钱……&rdo;
&esp;&esp;萧晚澄崩溃了,&ldo;啊啊啊啊啊,你个死鱼脑袋!!难道我真的会去偷人家的吃的吗!!我活了这么多年了,我何至于!!我肯定会付钱的啊!!!&rdo;
&esp;&esp;冉鹊辛:……等等,什么意思?
&esp;&esp;萧晚澄本来还累到站都不想站起来,此时此刻忽然来了气力,站起来气呼呼地走着,随脚踩碎一颗颗石头,看的冉鹊辛心底一阵阵发寒。
&esp;&esp;怎……怎么回事,她怎么品出来了几分危险。
&esp;&esp;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ldo;姑娘方才鬼鬼祟祟,在下便以为……&rdo;
&esp;&esp;萧晚澄被气笑了,干脆单手叉腰,怒骂道:&ldo;你以为,又是你以为!你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哈,不分青红皂白搅乱我挣钱的表演不说,又问都不问地就说我偷包子,我有必要吗?啊?好了,我也给钱了,你也给钱了,这下咱俩都没钱了,喝西北风吧!&rdo;
&esp;&esp;说着,她似乎是为了解愤,狠狠甩了甩手中玉笛,一道灵力波动甩出,不远处的地上刮出来了一道可以埋人的深坑。
&esp;&esp;冉鹊辛摸索着向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ldo;抱歉……姑娘……我这……&rdo;
&esp;&esp;&ldo;你什么你?你个刚愎自用的呆瓜!&rdo;少女大步跨过来,&ldo;也不知道你怎么修炼到大乘的,这点为人处世的能力都没有吗?你是哪个世家的大小姐?&rdo;
&esp;&esp;&ldo;我……我没有出处,散修。&rdo;
&esp;&esp;&ldo;……&rdo;萧晚澄第一次恨自己心软,但看着女人修长眉眼中隐隐约约透出了几分脆弱可怜的神色,她咬了咬唇。
&esp;&esp;真是完蛋,火气竟就这般消退了几分。
&esp;&esp;她干脆气呼呼坐在一旁,长吁短叹。
&esp;&esp;良久,冉鹊辛偷偷看她,小声问:&ldo;姑娘真的很缺钱,很需要靠表演为生吗?&rdo;
&esp;&esp;萧晚澄白了她一眼,&ldo;说的你现在有钱一样。&rdo;
&esp;&esp;&ldo;我可以辟谷,不用吃饭。&rdo;
&esp;&esp;萧晚澄:……她是怎么这么堂而皇之地讲出这种话的?
&esp;&esp;&ldo;难道我不可以吗?&rdo;她带着气笑了的声音回复道。
&esp;&esp;冉鹊辛:&ldo;那姑娘为何执着于要卖艺赚钱吃饭?&rdo;
&esp;&esp;&ldo;吃饭!这可是享用人间美味的好时间!辟谷和享受人世间的美味。有什么冲突?你个什么都不懂的死鱼脑袋!&rdo;
&esp;&esp;冉鹊辛微微皱了眉,这已经是这人不知道多少次说她是死鱼脑袋,她虽然不懂这具体的意思,但想来不是什么好话,遂正声道:&ldo;姑娘,在下有名字,在下姓冉,名为鹊辛,鹊桥的鹊,辛苦的辛。&rdo;
&esp;&esp;萧晚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对她的称呼的反馈,哑然失笑,荒谬的喜感又赶走了几分怒意。
&esp;&esp;都已经这样了,她不自我介绍也不太好。
&esp;&esp;&ldo;萧晚澄,吹箫的人,澄澈夜空的晚。&rdo;
&esp;&esp;&ldo;……?&rdo;
&esp;&esp;&ldo;你就说你知不知道是哪几个字儿了吧。&rdo;
&esp;&esp;&ldo;知道了。&rdo;
&esp;&esp;萧晚澄遂随意一笑,揉着自己的肚子,&ldo;我好饿啊。&rdo;
&esp;&esp;冉鹊辛也无处可去,便坐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esp;&esp;冉鹊辛:&ldo;姑娘为何这么强,姑娘的身体力量也远超过一般的音修。&rdo;
&esp;&esp;&ldo;我说我是天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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