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叙冬倏地掌住她后脑勺,五指攥起发丝。
苏青,别玩我。
他们还有很多事没讨论,他不知道她这么做是出于何意,又是一时需要他吗?
他竭力压抑着,然而她勾下了他的遮蔽。
犹如一柄光洁而立挺的油画刮刀,不受控地陷于雪白的纸卷中。她抬手,仿佛招来风,将之卷得更深更紧,教刀头生涩生涎。
关停的吹风机脱出手去,孟叙冬一把将人推倒。他覆身在上,分明拉开了距离,却愈发滚烫。香气烧灼着肢体,要泯灭心智,他即将退形。
我哪有她嫣红的嘴唇一张一翕,绞杀了他最后的抵抗。
孟叙冬一手捞起那纤细的脚踝,抬高压抵,急促的呼吸沿着肌肤一寸寸跌去。
他另一只手划过柔软的小腹,将方才作弄他的罪魁祸首掌在五指之间,要落下印痕一般,不管不顾地揉捏。
苏青倒吸一口凉气。
孟叙冬恶狠狠地笑,谁玩谁,苏青?
嗯苏青好似熟透的莓果,脸颊绯红,身上也都透红。她似乎不肯放弃某种趣味性,咬着嘴唇佯作委屈,老公玩我。
孟叙冬心跳空拍,想也没想便将指腹按压下去,不仅如此,他还要掰开来看个清楚,这莓果里的肌理。
视线而已,他不知道她有多难耐。他像个植物学家,反复打量,凑近端详。
唔,孟叙冬
忽地,他的食指压了下来,带茧的指腹绕着口沿。像是发现了惹得莓果软烂的生物,他有些得意,谁玩你?
苏青额角突突跳,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唤了一声,又唤一声。
是么,怎么玩你?孟叙冬好学起来,要攻克这个难题。
亲,亲亲我
你自己坐起来。
苏青踌躇了一瞬,手撑两侧坐了起来,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他是如何探进的。刹那瑟缩,就要合拢大腿,他却又抽出了手指。
孟叙冬笑了下,舌尖抿唇,轻轻划过那手指。
他在床上不是好人,但从没坏到这地步。
心口被什么捏紧了,她除了喘息,再说不出别的。他作势体贴,上前揽住她,还玩儿么?
求你了她的嗓音弥漫氤氲。
苏老师也有求人的时候啊。孟叙冬讥诮着,将人翻转过去。睡裙推至半背,露出鲜翠欲滴的草莓文身。他摸了摸脖颈,勐地撞上去,像一巴掌,让人颤栗。
他左肩压下来,呼吸喷洒,这是什么?
实是难以忍受,他在边缘动作,始终不来真的。苏青不得不迎合,我和你啊。
文在背后,专门给我看?
不好看吗?
孟叙冬俯身,奖赏般缠绕她耳朵,你想我说什么?
好看。身下的被单化成了春日湖水,她快要沉溺了。
只是好看?
性感吗?苏青说着埋下头去,
后腰传来阵痛,孟叙冬掐了一把文身,我老婆真他妈性感。
苏青正要缓和呼吸,却是一滞。他啮咬她颈窝,这么性感,想谁操。
她偏过脸去,寻找他的吻,当然是你啊,只有你。
孟叙冬没有承接她的吻,挺身抵入。
手机铃声响了三次,苏青掀开被褥下床。她趔趄一步,慢吞吞走到盥洗间梳洗。
孟叙冬穿戴整齐,正在刮胡子。他喜欢用老式刀片,打一点泡沫,沿着下颌角一点点刮至唇缘。
他不立即擦须后水,反而低头来蹭她的脸,像是测试到底刮干净没有。
很烦。苏青往旁边退,捧着粉饼,对镜上妆。
谁烦?孟叙冬似笑非笑,意有所指。
苏青朝他踢了一腿,走开啦。
干啥化妆啊,就这样不也挺好。孟叙冬一顿,凑近脸,从镜子里看着他们,性感。
苏青啪地合上粉饼,抄起眉笔要刺他的脸,再乱说,不和你好了。
幼稚。孟叙冬嗤笑一声,出去穿滑雪服。
度假酒店有专门的接驳车送客人去滑雪场,姐姐们已经先去了。苏青二人吃了丰盛的自助早餐,在车上碰见了章家人。
苏青其实并不认得,只是听见他们闲话,那个女的也来了。
毕竟生了儿子,也是为老章家作出了贡献。
当时他们家还说要办婚礼,要彩礼,笑死人了。拼了儿子拿了套房子,就闹着要离婚。听说他们开面包房,老大还帮忙了。
不是吧?
那天我听见章晚成和老大说话,反正就是不满老大多管闲事吧。
他这么烦他前妻了?
就是不知道啊。
老大怎么说?
老大叫他多花时间在豆豆身上,不要老是让老太太带孩子。
这不像老大会说的话。
是呀,你没看见两个人到现在都怪怪的。老太太还叫我去问,真是
苏青听来心惊胆战,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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