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有些老旧的床板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但很快又没了声音。卧室里,又恢复了安静。
夏稚睁开眼睛,暗暗松了口气。
“叮咚——”枕边的手机屏幕却突然亮了起来。
夏稚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谁给他发微信?
打开一看——
蒋知夏:晚安。
“……”
托他的福,夏稚又失眠了一夜,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蒋知夏的那句晚安的真正用意。
第二天,夏稚顶着一对硕大的黑眼圈起床,把桑落吓了一跳。
“你又失眠了?”
“嗯。”夏稚抱着被子打哈欠。
桑落伸手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发:“你最近睡眠质量很糟糕啊,是心事太多还是我睡相太差吵到你了?”
“没有,你睡相挺好的,一点也不吵。”夏稚不打算告诉他昨晚上一不小心被蒋知夏强吻的事,就打了个马虎眼,“大概是认床,陌生的环境我都睡不太好。”
“认床啊。”桑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看来得尽量让着环境熟悉起来。”
夏稚没睡醒,这会儿脑袋昏昏沉沉,也没有精力去深究桑落那句别有深意的话。
昨天他们和花婶说好了第二天再去医院看他们,因此五人吃过早饭后就开着节目组安排的车子,出发前往县城。
众人赶到医院,医生也正好上班了。
大家进病房的,正好看到昨天给花大叔检查的医生在和夫妻俩谈话。
花大叔跟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没事了,问他今天能不能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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