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哥这份预言的可信度, 直接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他、他是偷税了还是偷偷睡了?”盛莹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心里已经泪流成海了——这些男人怎么回事啊,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嘛,他的老公啊呜呜呜。
夏稚可不知道自家妹妹此刻的心碎,没能忍住笑了出声。
“你居然还有心思笑!我男神到底干啥事了?”盛莹莹心碎归心碎,脑子倒还挺清晰的,“还有你为什么要说马上,塌房就塌房,怎么还有预告的啊,搞得跟营销号似的。”
夏稚微微一笑,什么都不解释,只是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两个月后你就知道了。”
“你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盛莹莹哽咽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你先告诉我,我男神是道德败坏了还是违法犯罪了?要不要进去踩缝纫机啊。”
“反正你就做好改称呼的准备就行。”夏稚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神色坦然——他说得也没错啊,到时候确实是要改称呼的。
夏稚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丝毫不顾及已经心碎成渣的妹妹,心情舒畅地挂了电话。
日子很快到了花大叔做手术那天,五人一早就一起过去了。三天前,花大叔的侄子得到消息也从y市赶了过来,这个侄子和夫妻俩感情很好,所以特地请了年假,准备留在a市一直陪到花大叔出院。侄子过来以后,花大叔和花婶肉眼可见的开心。
夏稚他们也安心不少,虽说他们也已经尽可能事事照顾到了夫妻俩,但有些事情外人终究比不上家里人。
花大叔的手术十分顺利,恢复得好的话一周后就能出院。直到这时,压在所有人心上的大石头才总算放了下来。
手术当天,夏稚在医院待了一整天,一直待到探望时间结束才离开。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他刚进门,蒋知夏的电话就踩着点打了进来。
夏稚扯起一个略显疲倦的笑,接了起来。
“收工了?”
“嗯。”蒋知夏那倦怠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手术还顺利吗?”
“很顺利,不出意外再住一周就能出院了。”夏稚坐到沙发上,伸手捏了捏酸胀的小腿肌肉。他今天站了一整天,都没什么机会坐下来休息,长时间的站立小腿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辛苦了,今天早点睡,好好休息。”
“嗯,”夏稚弯起嘴角,“你也是。”
“好。”
“对了,节目组有联系过你吗?”夏稚主动挑起话题,“听说要准备拍剩下的两期了。”
“昨天联系过了,”蒋知夏还是那句话,“我会尽量排出档期。”
“实在抽不出时间也不用勉强。”夏稚比较护短,既然认定了蒋知夏自然是要偏袒他的,“原本也只是为了帮传星才答应录这个节目,以你现在的咖位就算不来也没人能指摘什么,你还出现了五期,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其实,我是想见你。”
夏稚抿了抿嘴,嘴角有笑意溢出。
一瞬间就像是有一道细微的电流通过身体,细微的酥麻感从四肢百骸一路汇聚到心脏,心跳抑制不住地变快。
蒋知夏的这句情话其实放在整个情话届也是相当朴实无华毫无新意的,但夏稚仍然为之心动不已。
他们刚谈恋爱那阵子,或许是因为都还太青涩,脸皮比较薄,很多情话他们都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加上那时候他们是瞒着公司和队友偷偷谈恋爱,很多亲密举动他们也会故意克制,两人最亲密的互动也不过是晚上独处时生涩而笨拙的一吻。
如今再回过头去看他们那时候的相处确实跟正常的恋人有很大的出路,只是那时候能与这个人以恋人的身份在一起已然是一件幸福而满足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计较,用对彼此热烈的爱意弥补了所有的遗憾。
这一次,不知道是因为没有了环境的约束,还是时过境迁两个人的心境都发生了改变,比起九年前,他们都坦诚了许多。
曾经蒋知夏最不擅长的情话如今能张口就来,虽然都是些最基础的情话,但夏稚每一次都会被其中的真挚情感打动。虽然他至今没有答应他的复合,但夏稚经常有一种他们已经在谈恋爱的错觉。相隔千里总是不自觉就想起对方,想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接到对方的电话时的欣喜;听到对方的声音就不自觉扬起的嘴角。夏稚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少年。
结束和蒋知夏的通话,夏稚挂了电话又打开了手机日历,将月份往后调了两个数,然后在日期里找到“16”。
9月16日。
就是两个月之期。
他在这个日子下面创建了一条行程——我的答复。
记录好行程后他又翻回到当月,看着手机上的日期不自觉皱眉。
今天已经7月24号了,他的假期已经过去一半,等上班之后他就没有那么清闲了。想了想,他又翻到九月,把16号的行程删除,又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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