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的回答。
大家这会儿也已然没有心情再去关注这事,所有人的关注重点都在演唱会上。
他们居然还要举办演唱会?准备时间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演唱会?要不要这么荒谬啊!
由于整件事发生得又突然又荒谬又离谱,以至于晚上入睡前,夏稚躺在床上满脑子还是演唱会。
“我们真要开演唱会吗?”夏稚和蒋知夏面对面侧躺着,手里抓着蒋知夏的睡衣扣子把玩。
“这是你第五遍问我了。”蒋知夏表情无奈。
夏稚像是没听见似的,喃喃自语:“我们真的要开演唱会啊……”
“你不想?”蒋知夏拽下衣领上的那只手放在掌心轻轻摩挲。
“倒也不是。”夏稚凑近往他怀里钻了钻,“开演唱会以前可是我们做梦都想的事情,现在终于能实现了也挺好的,也算是弥补了一个遗憾。”
“那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的形象……夏稚在心里回答,然后郁闷地一头扎进了蒋知夏的怀里。
要知道他自从进入u大执教之后可是连续三年被学生评委最受欢迎教师的,在学生们心中的形象一向是很正经的,用学生的话来说就是——清冷如高天孤月,萧萧如松下风。
但是自从节目播出之后,他的形象就崩塌了,学生们对他也越来越放肆。
具体表现为:不好好叫称呼了。以前他们都叫他夏老师或者小夏教授,但是现在都开始叫他夏夏老师了!
夏老师明明是很正经的称呼,但多了一个夏后立马就显得不那么正经了,导致学生们一喊“夏夏老师”,即便他故意装得威严在学生们看来也是故意扮凶装可爱。
一个“夏夏”已经让他在学生们面前威严尽失了,如果再被他们看到他们的老师在舞台上劲歌热舞……夏稚都不敢想以后的课堂会是什么样了。
“哎。”夏稚越想越心酸,忍不住叹了口气。
蒋知夏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慰:“别想了,睡觉吧。”
“嗯。” 夏稚嘴上答应着,眼睛却依然睁得溜圆,没有一点睡意。
“还不困?”蒋知夏有些无奈。
夏稚眨眨眼老实道:“脑子里杂七杂八一堆事,睡不着。”
“不然我帮你把放空一下?”
夏稚仰起脸问:“怎么放空?”
蒋知夏低下头与他对视,嘴角轻轻挑起:“累了不就没力气想了吗?”
“……”夏稚总算明白了过来。
“要不要?”蒋知夏凑近他,语气带着诱哄的意味。
夏稚心里有些淡淡想,但总觉得直白地承认又有些丢面子,于是迂回了一下。
“你不是说没有工具就不做吗?”
“没有工具也有没有工具的做法啊。”蒋知夏说话的时候右手已经从夏稚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昨晚没有工具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夏稚装做没听见,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闭上眼睛准备舒舒服服享受。
蒋知夏也没有再说话,低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扬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视野变得一片漆黑,其他观感便更加敏锐。夏稚缓缓收紧环在蒋知夏肩背上的双手,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许久之后,伴随着一道短促的哼吟,身体骤然放松。
蒋知夏爬上来,俯撑在他的身上,轻轻一笑,问:“大脑是不是空了?”
何止是大脑放空了,夏稚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飞出躯壳了。他现在累得什么话都不想说,就想睡觉。
蒋知夏又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这才心满意足地在他身边躺下:“睡觉吧。晚安。”
“嗯。”夏稚勉强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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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刚过,方远便敲开了所有卧室的房门,硬生生将还在睡梦中的五人叫了起来。
五人站在各自的卧室房间,一个两个哈欠连天,眼睛都还睁不开。
方远站在众人面前,精神振振地拍了拍手,提声道:“快点清醒过来!现在所有人先排队去浴室刷牙洗脸,洗完去餐厅吃饭,吃完再回屋换衣服。萧寒把眼睛睁开,不准再睡了!都给我行动起来!快去刷牙洗脸!”
方远一股脑将所有人塞进了浴室里,然后转身又进厨房给他们准备早餐去了。
五人被方远一通吼勉强清醒了一些。拿起各自的牙刷,挤上牙膏,站成一排对着镜子开始机械地刷牙。
众人刷着牙,脑袋里不约而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回到了当初赶场去演出的情景。
他们当时的演出并不多,所以但凡是有工作的日子,作为经纪人的方远就格外兴奋,一大早就把他们喊起来排练。状态和现在很像。
夏稚直到这时才彻底相信了昨天方远说今晚要开演唱会不是在整蛊他们……
时隔八年大家的业务都生疏得厉害,因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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