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觉得大堂窗子边更适合观望,就带着猎枪绕到窗边,看着里面。
“铜鼓是山上捡回来的,那是几年前的事情咯,有人在山上被豹子咬死,我们一帮子人上山打猎看见,还是队上去人埋了的。
铜牛则是锦城一个女知青留给我的,据说是她的祖传之物,有几百年历史了,去年那女知青还去我那里,想要回去,但是我没给,告诉她被贼偷咯。
当初都是要跟我结婚的人了,结果耍老子,一听说能回城,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咯,还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欠了我家好几十块钱,我啷个可能还她。”
陈安倒是不介意说出这两样东西的来路,听过董秋玲关于铜鼓、铜牛的事情,他又哪会不知道,自己的底细,有人在查探着,他觉得没啥好遮掩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孟奎松微微点了点头:“你这两样东西,出不出手?”
陈安淡淡地笑了笑:“你这不是废话蛮?要是不想出手,我带到汉中来干啥子。要不是听两个在汉中认识的兄弟伙说,这两样东西你想要,开的价格也高,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你能给到好多嘛!”
“你们也是辛苦跑一趟,虽然不是我在找的东西…”
孟奎松沉吟一阵,冲着陈安竖伸出一个巴掌:“这样,我给你这个数…我收了。”
陈安见状,哪会不明白,孟奎松根本就不打算出那一万块钱,但不妨碍他装傻充楞,将理想中的价位再次拔高:“五万?”
这话听得孟奎松一愣,围观的众人更是忍不住嗤笑起来。
“弟娃儿,你晓不晓得五万是啥子概念?”
“别说是两个铜器,就连金银玉器、瓷器,能上万的都少之又少,就这么两个小东西,开口就是五万,你是一点分寸都没得。”
…
陈安听得眉头紧皱,问孟奎松:“到底是好多?”
孟奎松也在笑:“两个东西,顶多给你五十块!”
“五十…一个才二十五块!”
宏山在一旁听着,都莫名地恼火起来:“说得老子像是没见过钱一样。”
“实话跟你们说,这已经是我能开的最高的价格了,离开这里,你们不可能卖出比这更高的价格,不信你就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花五十块钱买,是点老物件,但只是好看点而已,又不是啥子不得了的宝贝。”
孟奎松说得一脸云淡风轻。
陈安没想到,昨天才听齐元谷和戴世云说过孟奎松强吃货、压货的事情,今天就用在自己头上来了。
开价一万,寻这两样东西,果然只是个诱饵。
孟奎松这是既想得到东西,又不想花钱啊。
“早知道才值这么点钱,我又何必在这里耗时间!”
陈安笑着摇摇头,将铜鼓、铜牛一手抓了一个,放在手里砰砰砰地相互撞击着,看得孟奎松面色一阵紧张。
不待孟奎松多说什么,陈安起身就走:“蛋子哥,走咯,真的是,寒碜谁啊,拿出去砸了,扔汉江里边,麻批,害老子等了那么长时间,这一趟过来,吃住花销都换不回来,老子还卖个锤子!”
为争一口气
见陈安和宏山真的说走就走,孟奎松一时间有些发愣。
作为一个盘算着西王宝藏的人,这些年,他也不遗余力地搜寻着四个跟宝藏有关的物件,也明里暗里地调查过很多事情,包括那些不太被人注意的事情。
手底下一帮子帮着收麻钱的人,走村窜户,最是容易打探一些隐秘的事情,他知道的也最多。
铜鼓丢失在石河子村东北方向的山里,带着铜鼓的尸体是石河子村的人撞见并掩埋的,铜鼓最有可能落到石河村那些参与掩埋的人手里,当时是哪些人参与,他手里甚至都有名单。
当然也不排除周边村子有别的人得到的可能。
铜牛却是后来从小龟子那边深造回来的董秋玲哪里知道,就在陈安手里,之前一直是董秋玲和池源海在想办法拿回来,他知道池源海的死,也知道是董秋玲的盘算用意。
毕竟,董秋玲从很大程度上来说,是跟他才是站一边的人,本就是辅助他的。
他也知道去年年底董秋玲去石河子村找过陈安,想要拿回铜牛,却被陈安告知铜牛不在他手里的事情。
他更清楚陈安家两次被盗是怎么回事。
无论是董秋玲还是孟奎松,都认为,铜牛最有可能落到苏同远手里。
毕竟,苏同远消失得太蹊跷,桃源镇这边在山里发现了两具和苏同远同去的人的尸体,后来也在别的村子听人说过还发现有另外两具尸体。
无一例外,尸体都是被用手枪打死的。
手枪不同于猎枪,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很像是苏同远那一帮子人起了内讧所致,这越发让他和董秋玲怀疑,苏同远已经得手,东西就在苏同远手里。
包括后面丁武再次去陈安家搜寻行窃被当贼打死的事情和董秋玲登门去找,都是某种程度上的试探,就为确定东西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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