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看着那张被气得微微张着的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舌头带着惩罚的力道撬开齿关,蛮横地攫取她的氧气和呜咽。
秦商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抽干时,他才放开。
男人拇指用力摩挲着那被啃得微肿的唇瓣。喘息着:“让人闭嘴,得这样,听见没?”
看着那副霸道得不可理喻的模样,秦商气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男人见气氛都扯到这了,她居然哭?
猛地攥过她的手腕往下一拽,摁在那灼热骇人的轮廓上,“哭什么?我还没哭呢。”
“看看它都被你撩成什么样了?”
“三天了。”
“你猜它还认不认得清你是谁?”
她像被烫到一样,指尖蜷缩就要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啃她时候,秦森已经有反应了,现在这样贴着,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一样,还被裤子束缚着,真是涨疼得要死。
他皱着眉,扯她的手去解皮带,裤子褪到一半,直到那骇人的巨物完完全全被释放出来,他才舒服那么一点。
他握着那小手就套了上去。
还挣?
男人嗤笑一声:“到这步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逃吗?”
他说:“你该好好想想怎么灭点火,不然难受的是你。”
说完,他就松开手,整个人靠坐在床上。身下那东西直挺挺的抬着头,还流氓地弹跳了几下。
意思非常直白:不用手帮他缓一下,他就要直接来了。
秦商看着那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要是一点前戏都不做就塞进去,她能疼到痉挛。
尽管脸颊烧得通红,她也知道此刻再挣扎都是徒劳。
白嫩的小手不情不愿地握了上去,有节奏的上下套弄着。
秦森舒服地“嘶”了一声。视线落在她紧绷的侧脸,嘴角勾出个混不吝的笑。
“拿我烟来。”
秦商的手顿了一下,面带微嗔地去摸他裤兜,他顺势就把裤子全脱了。
烟盒、打火机送到跟前,他也不接。
直到一根烟递到他唇边,他才用牙咬住。
秦商气得要死,把打火机凑过去,“咔”一声点着。
他含着烟蒂深吸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两把,像在逗弄刚被按老实的小狗。
在征服这件事上,秦森从不内耗,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管她有没有服到骨子里,眼下这乖乖听话的模样已经够他乐了。
套弄了半个小时,秦商手腕都酸了。
左手、右手来回换,那东西一点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绷紧粗大,绷得都能看见青筋暴起。
她憋了憋嘴,揉着发软的手腕,不动了。
秦森睨了她一眼,见惩罚得差不多了,长臂一伸,就把人圈进怀里,声音埋在她发顶。
“要继续用手,还是用别的地方?”
她的声音透着委屈,又带着点哭腔:“你欺负人,你就会欺负我。”
那声轻轻的嘤叫,含嗔带娇的。
秦森最受不住她这样了,只要她发出这种声音,他就觉得“他的宝儿”要碎了,心莫名揪了下。
他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腹部上,按下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小嘴。
低笑了声:“还气呢?”
这话问得像是他费了多少心思哄过似的,明明连句软话都没说,一进门就霸道得死了,现在还摆出副“我都哄你了”的架势。
见她还鼓着腮帮子。
他说:“不就穿几件情趣内衣,有什么不能看的?脱光都看过了。”
一扯到那个话题,她就更气了。
“你、你还、还……”
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还什么?”他装失忆,“你倒是说呀。”
秦商看他那贱得要死的模样,根本不想搭理他,想扭头,后脑勺却被稳稳固定住。
那晚做到一半,他被刺激得尿急,要去小解。
秦商死活拉着他不让走,跪在地上,张着小嘴说:“哥哥,尿这里,尿我嘴里。”
他看着那张等着投喂的小嘴,眼一热,就照办了。
这点他承认是过分了,但也不能全怪他呀,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邀请?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那种情况你能怪我?明明是你……”
“还说!”秦商一巴掌拍在他唇上。
“补偿你行不行?”他含着她手指,问了句。
她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呢,人就被托举起来。
短促的惊叫声才落下,她就坐到他嘴上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别动。”沙哑的声音闷在薄薄的内裤里。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屁股被托着,下体对着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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