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一个一个辨别着哪个钥匙能开我这栅栏锁的许步歌手部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
&esp;&esp;他没有立刻接话,修长的手指在数把钥匙间拨来拨去,眼睫扇动数下,才道:“可能是我一下子没能想起来,脑子里只记得你等会就要和我长姐谈两人的婚事了,所以给高兴忘了……”
&esp;&esp;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话音犹豫且明显没有底气。
&esp;&esp;我也没再追问,视线落在一枚枚被他拨过去的钥匙,仿佛是我心中的耐度被一下一下的耗尽……不知道是因为我自己的紧张还是其他什么,总感觉此时周围的气氛比刚才与许行云谈话还要压着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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