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何维淑接过后,看了眼书封面,这下她是真惊喜了,这两本书的原作者是英国的,且研究方向比较小众,所以这书挺难找的,她之前只在导师的书柜里看到过:“谢谢大姐,我很喜欢。”
&esp;&esp;姜颖初看着她们,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转瞬间又松开。
&esp;&esp;他们两家的礼物都送了,董芳苓也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盒子,暗红色的方盒,她打开,是一只玉镯:“这个手镯不值什么钱,水头也一般,不过是我妈留给我的。”
&esp;&esp;何维淑一听是长辈留的,忙推辞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esp;&esp;“要收要收。”董芳苓拉过她的手,就要给她戴上,笑道,“这个玉镯总共是一对,当初颖初来的时候,我送了她一只,这一只送给你。”
&esp;&esp;何维淑这下不好拒绝,看向崔承安,崔承安点头:“你就拿着吧。”
&esp;&esp;何维淑也就不再拒绝,顺从地将手递上去:“谢谢阿姨。”
&esp;&esp;“这手镯真适合你,看戴在你手腕上多好看。”董芳苓给她戴好后笑起来。
&esp;&esp;崔承安也凑过来看:“是好看。”
&esp;&esp;一群人一一打过招呼后,也差不多到了开饭时间。
&esp;&esp;董芳苓最后还是没从喜满楼定席面,而是跟大儿媳那回一样请了人来家里烧的饭。
&esp;&esp;“维淑,来,坐我旁边。”董芳苓拉着何维淑到身边坐下。
&esp;&esp;姜颖初脸色变了变,崔平安眼睛动了下,笑起来说:“颖初,快过来,咱俩也好久没见了,咱俩坐一起好好聊聊天。”
&esp;&esp;饭桌上,不可避免地聊到何维淑的家庭情况,她道:“我爸爸之前做河工,太累了又加上生病,我八岁时就去世了,现在家里就只有我和妈妈。”
&esp;&esp;崔承安知道她爸爸去世,但今天也是第一次听到去世的原因,怪不得上回回家,她在说到西大桥时表情有些不对劲,他有些心疼地看向她。
&esp;&esp;她说完后,大家都有些沉默,饭桌上的人除了年年,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那个时候条件可比现在苦多了,县里还好些,乡下的人不管男女都是要做河工的,县里最大的那条西河就是他们一锄头一锄头挖出来的。
&esp;&esp;崔承安小时候还跟在姐姐哥哥屁股后面去看过热闹,不曾想,那些人里,竟有一人是何维淑的父亲。
&esp;&esp;董芳苓怕戳她伤心事,不提她父亲,夸赞她母亲说:“你妈妈真厉害,一个人就把你拉扯大了,还培养的这么优秀。”
&esp;&esp;何维淑笑起来:“可以说,我妈妈是我见过的最坚韧最不屈服的人,她的这种性格也一直影响着我,我也因此坚持熬过了那些比较困苦的日子。”
&esp;&esp;崔建同就是吃着苦走过来的,小时候没少饿得直不起腰,对这种不屈服于环境,勇于攀登的人总是会多几分赞赏,“不得了,这么优秀,以后肯定更好的。”
&esp;&esp;“是,我也一直这么认为。”
&esp;&esp;姜颖初闻言暗暗撇了下嘴。
&esp;&esp;何维淑恰巧就捕捉到她这点,有些疑惑的眨了下眼,不太明白她都对自己的敌意来自于哪里,明明她们两个才是第一次见面。
&esp;&esp;第22章 虫虫
&esp;&esp;午饭后,两人到卧室里休息。
&esp;&esp;何维淑看到墙边放了架钢琴,有些吃惊问:“你会弹钢琴吗?”
&esp;&esp;“会一点。”崔承安将钢琴上的红绸布拿掉,笑着说,“小时候太皮了,把我妈磨得不行,不知道我妈从哪听说的,说学些乐器不光能陶冶情操,还能定定性子,就给我买了架钢琴让我学。”
&esp;&esp;何维淑笑:“那有用吗?”
&esp;&esp;崔承安一挑眉:“当然没用了,一架钢琴就企图让我安静下来,也太小看我了吧。”
&esp;&esp;“怎么感觉你还自豪上了?”何维淑失笑。
&esp;&esp;崔承安高高昂着脑袋,骄傲说:“这说明我的意志十分坚定,不为外界所扰,当然值得自豪啦。”
&esp;&esp;“真是歪理。”
&esp;&esp;崔承安问:“你要不要听我弹一首?”
&esp;&esp;“好啊。”
&esp;&esp;崔承安先是像模像样地一手背后一手放在胸上,行了个西方礼节,随后有些滑稽地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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