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掰开。但这也变相地证明了一件事,魏知珩为此感到愉悦,耐心也直线上升。
吻出来的暧昧水渍声在整个浴室内回响,文鸢的舌头都麻了,狠狠地咬向他,魏知珩只当她在调情,更热烈地回应。
她被压得实在动弹不得,胸腔里的空气也逐渐稀薄,魏知珩像个贪得无厌的人,不断向她索取。更惊慌的是发现自己身下有股说不出的感觉,生理的知识至今还烙印在脑海里,她知道那代表了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不是…她不是,文鸢强撑着从这场剧烈的情欲中抽离出来,恢复冷静,安慰着自己。
可文鸢又恨,她怎么能对魏知珩的强迫而有生理反应?这是强奸!
魏知珩还陷在情欲中,迷离地看着她,不顾文鸢的挣扎,强行将人的大腿抬起,让她单腿站立,除去墙壁就只能搂着脖子依附在他身上。
这样暧昧的姿势,魏知珩不着寸缕,腿间高昂的性器迫不及待地要找个温暖地方呆着。就这么隔着裤子磨蹭她。
“我不能跟你上床!我不能,我才动过手术!不行!真的不行!”文鸢清醒地推开压在肩上胡乱吻的男人,企图用这一点换回他的思绪,但此刻,一个擦枪上阵的人怎么可能会停下来,渴望他有一丝良知?
他根本没在听,又或者不在意,手绕道文鸢的裤链处解扣子解得娴熟,裤子脱下来时一气呵成,褪到大腿处,连带着内裤也一同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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