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胆,这天男人们光着上半身,戴着象牙做成的项链,腰上围着草编裙子,脸上用好几种颜色涂满了脸,有的人则是戴着赤面獠牙的猛兽面具,围着篝火跳舞。女人们穿着短短的草编裙子,胸前用编织的花朵做成的“衣服”遮挡两团胸脯。她们唱的歌是瑱月部落的朝神歌,不过由于语言不通,李朝朝听不懂。江晏庭为她翻译:【伟大的月神大人,请原谅仆人们的无知。赐我慧眼,许我好郎君。伟大的月神大人,请原谅仆人们的无知。赐我慧眼,许我美娇娘。今夜我们将进入帐篷,烛火下看着彼此,交缠着唇舌,手指扣在一起,伟大的月神大人啊,请见证我们火热的爱情……】李朝朝听得眼睛都瞪大了,这是古代吗,这么大胆。封建人竟是她自己。两人在瑱月部落热闹的地方,他们是住在帐篷里的,道路很长,有卖小吃的,还有面具的,还有些家里装饰物的……
李朝朝看到一个很漂亮的红眼兔子面具,做得很逼真。那人看他俩是宁朝人打扮,以为是来瑱月游玩的,如今宁朝他们互相交好,他们很欢迎宁朝人。“远方的客人,这是,真的,兔子毛,做得,眼睛用的是红宝石做成的,喜欢的话,只收一金。”摊主用蹩脚的宁朝话说道。欢迎是欢迎,宰人还是要真宰的。旁边还有个上古凶兽的面具,李朝朝眼前一亮,“两个面具,一金,可以吗!”她觉得自己很会搞价了。摊主都要压不住笑了,“可以,可以的,尊贵的客人。”称呼都变尊贵了。江晏庭直接掏了一锭金子,摊主毕恭毕敬的将面具递给她们。李朝朝戴着小兔子面具,有些想蹦蹦跳跳的,不过她已经很大的人了,还是忍了下来。江晏庭也将面具戴了起来,牵起她的手,“人多,我们不要走散了。”李朝朝很听话地乖乖任他牵着,在她眼里,江晏庭是哥哥,可以当成血亲看得很好的亲人。瑱月部落的人很多,来玩儿的不止他们,还有其他部落的。李朝朝跟江晏庭被挤开了,她费力的挤开人群。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怀里。“抱歉。”李朝朝的面具掉了下来,她弯腰捡起来,起身那一刻,抬起脸。月色,火盆的照明下。李朝朝看到了一双阴鸷恶毒的眼睛,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男人个子很高,比江晏庭还要高大,大概两米左右。身上穿着黑色袍子,头发尽散,阴翳的眸子死死盯着李朝朝。他正低着头,嘴角笑得毫无人性,李朝朝下意识想跑。却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凶狠无比地将她到了无人角落里。李朝朝胸腔里的呼吸被挤出去,脖子被狠劲儿掐着,疼得她直翻白眼,在她快要窒息死掉的时候,男人终于放过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李朝朝咳嗽着,身体无力的跪在地上。“我……哈……好像……不认识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李朝朝费劲地说道。这个男人,长得有种厌世的,柔柔弱弱的阴郁美,力气却大的要死了。那双很美丽,浅绿色的眼珠子,在月色下,摄人心魂,不带一丝人类的情绪。他蹲下来,狠狠扯着李朝朝的头发,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你杀了我父王,我要带你,去做他的祭品。”他的声音同他的一样,如黑夜中狩猎的毒蛇,绞杀猎物时阴恻恻的骇人感,不过也带着男人独有的低沉与磁性。父王?他是上歧王的儿子?!!坏了,自己这是被寻仇,看来要小命不保了……李朝朝自知跟他力量悬殊,脑子里飞快思索着脱身办法。她两手费力地推拒着男人有力的小臂,粗俗道:“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迟早有一天,我骑在你头上拉屎。”闻言,男人哼笑。将她一掌打晕。再次醒来。李朝朝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是马车里,车轮轧在地上,吱呀吱呀,车厢很晃。她刚睁眼,就听到两个不同的女声,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其中一个女人给她喝了一碗东西,她别头不喝,被控制着强迫地将药水灌进喉咙里。这次李朝朝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待她醒来,是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中。而她,被关在一个金子打造的笼子里,身上还穿着若隐若现白纱,能明晰窥见她的酮体。李朝朝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宫殿里站着穿着统一服饰的宫婢,深粉色交领长裙,统一的簪花首饰,还有穿着深蓝色服饰的太监。李朝朝缩在角落里,将自己蜷缩在一起。是那个男人吗?抓她的人。她现在应该是到了上歧国。要想想办法,怎么逃出去。美人计?行不通的,两人之间隔着血仇。装傻?会被直接杀掉吧?求饶,只会死的更快。尽管宫殿内,无人看她,可她仍旧觉得羞耻。这样被关在笼子里,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以及卑贱感。不知过了多久,大殿里点上了层层迭迭的金盏蜡烛。整个宫殿亮如白昼。笼子被打开,有人进来。男人的身躯将金笼衬得没那么大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朝朝,“明日,便将你同牛羊一起,杀了做我父王祭品。”他的脸隐在阴影中,危险的气息令李朝朝寒毛直竖。她从地上跪坐起来,抬着下巴,“杀便杀了,做什么让我这副打扮?还是说,这是你的恶趣味?”她眼里带着对他的轻视,还有不屑。男人蹲在她身前,掐着她的下巴,浅色的瞳孔毫无情绪,“你在激怒我。”几乎是一下看穿了李朝朝的计了。李朝朝控制着心跳加快,面色酡红,“我可不敢。如今你是上歧的王,我怎么敢让你生气?”眼前的男人穿着黑色金龙服饰,可不是上歧王才能穿的吗?她装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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