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脱光衣衫，可谓是奇耻大辱，只是听着就让人觉着难堪到极致，恨不得当场死去。
&esp;&esp;郑珅见状，和梁素相视一眼，得意一笑，继续阴恻恻地开口：“之后是从脸部开始，先割耳，再割鼻，然后割嘴唇，再挖去一目，且留下令一目观刑。”
&esp;&esp;天哪，然人受如此酷刑，还要留下一目，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施刑，这简直惨无人道！
&esp;&esp;说到这时，董镜湖身子一晃，竟是险些吓晕过去。
&esp;&esp;芊芊听得也头皮发麻，拍案道：“行了，到底还审案不审！”
&esp;&esp;梁素见芊芊脸也吓白了，当下心情大好，心道等时机成熟，也让这小妮子尝一尝这凌迟酷刑。
&esp;&esp;不过眼下董镜湖已经快被吓晕了，想来效果已然达到，便也不必多说，把人吓出个好歹来也不好向董钰交代。
&esp;&esp;于是他便让郑珅停了下来。
&esp;&esp;梁素此时胸有成竹，看着吓出一身冷汗的董镜湖，心下又是不屑又是得意。
&esp;&esp;女人果然不堪重用，妄图学什么孔孟之道，当侠义之士，到了紧要关头，还不是乖乖认了怂。
&esp;&esp;他理了理官袍，对郑珅使了个眼色。
&esp;&esp;郑珅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道：“陛下，此案有新进展，还请宣证人入殿。”
&esp;&esp;芊芊看了梁素一眼，道：“宣。”
&esp;&esp;他礼了礼官袍，对郑珅使了个眼色。
&esp;&esp;郑珅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道：“陛下，此案有新进展，还请宣证人入殿。”
&esp;&esp;芊芊看了梁素一眼，道：“宣。”
&esp;&esp;诏令经郎官传达，片刻后一瘦弱女子低着头进了殿，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
&esp;&esp;郑珅道：“魏柳氏，今日可是你到刑部衙门击鼓鸣冤？”
&esp;&esp;来人正是被董镜湖救下的小妾柳娘。
&esp;&esp;她瘦骨伶仃，脸色惨白，进了太极殿后浑身直哆嗦，颤抖着地上给芊芊行三跪九叩大礼，看着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esp;&esp;董镜湖一见是柳娘，瞪大眼睛，忘记了害怕，像是预料到什么一般，扭头对她小声说道：“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esp;&esp;柳娘本吓得面无血色，看见董镜湖，竟是强自镇定下来。
&esp;&esp;她向董镜湖笑了笑，小声说道：“夫人，别怕，柳娘来救您了。
&esp;&esp;第25章 坚守
&esp;&esp;董镜湖还想说什么，梁素却忽然大喝道：“朝堂之上，不可窃窃私语！”
&esp;&esp;他声如洪钟，这一声暴喝被空旷的太极殿放大，响如雷霆，二女被吓得一抖，再也不敢言语。
&esp;&esp;芊芊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当下不满地大声道：“殿前咆哮，成何体统！”
&esp;&esp;梁素见不仅董镜湖和魏张氏被吓得不轻，连女帝都是面色发白，心下更是得意。
&esp;&esp;那日在刑部衙门，他脚趾被踩断数根，饶是靠了上等的伤药还是分外疼痛，而这份疼痛加深了他的恨意。
&esp;&esp;他阴鸷地看了眼女帝，心道不禁用的小娘皮，等我收了董钰，权利大增，又有天下读书人为我大业正名，就是你的死期！到时候我要将你的十指一根一根地掰断，再将衣服扒光，一刀一刀地凌迟！
&esp;&esp;想到这，他丝毫不掩得意，哈哈笑道：“陛下有所不知，审案就是如此，若无威严震慑，难免罪犯不敬公堂心怀侥幸，又如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esp;&esp;说罢，他也不待芊芊反应，直接环视三司长官，道：“诸位同仁还在等什么，赶紧开始审理吧！”
&esp;&esp;芊芊心中有气，但也不愿和他在这时争那口舌之快，当下冷哼一声，看三司如何审案。
&esp;&esp;郑珅咳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柳娘，道：“殿中可是魏柳氏？！”
&esp;&esp;柳娘身子又是一抖，小声道：“正是民妇。”
&esp;&esp;“你有何证词要说？”
&esp;&esp;大殿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她。
&esp;&esp;柳娘一生中，从未经受过如此多的注视，恐惧如潮水般，几乎要将她淹没。
&esp;&esp;柳娘颤抖着吸了一口气，纤弱的手指在宽大的袖下缓缓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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