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且观其面相,也是一副萎靡不堪的样子。
&esp;&esp;庙祝认出了,他好像是前几天来找张道长看事的某个人。
&esp;&esp;“这位居士,今日灵官庙不开,张道长正在闭关,暂时不替人看事,你明日再来吧。”
&esp;&esp;“闭关?在哪里?”
&esp;&esp;“在主殿。”
&esp;&esp;男人立刻向主殿跑去。
&esp;&esp;他本来打算一大早就来灵官庙,却不想被妻子给绑了起来,好在白天妻子常常会陷入沉睡,再加上她绑的时候力气小,最终被他强行给挣开了。
&esp;&esp;主殿的大门紧闭,还未来到门口,男人便感受到了滚滚热浪,仿佛里面是一片火海。
&esp;&esp;他伸手想敲门,但手掌碰在木门上,却发出一声惨叫。
&esp;&esp;只听滋啦一声,他的掌心冒出青烟,出现了明显的烫伤,疼痛不已。
&esp;&esp;哪里是木门,简直就像是烧红了的铁门。
&esp;&esp;“居士,张道长确实正在闭关,但他神通广大,法力高强,相信很快就会出关的,你明日再来吧。”
&esp;&esp;庙祝上前劝道。
&esp;&esp;“来不及了,快生了,马上就要生了……”
&esp;&esp;望着眼神涣散,露出绝望之色的男人,庙祝心有不忍,道:“居士不妨将前因后果给我说说,等张道长一出关,我一定转达给他。”
&esp;&esp;男人眸光一动。
&esp;&esp;张道长是高人,那这个庙祝应该也有些本领,或许他也能帮助自己?
&esp;&esp;犹豫片刻,他终于开口,将自己的遭遇缓缓讲出。
&esp;&esp;庙祝刚开始还比较轻松,但随着男人的讲述,神色变得越发凝重,到最后甚至连手都在微微颤抖。
&esp;&esp;“我叫祁绍宗,扬州人氏,多次科考不中,但因为祖上余荫,家底还算殷厚,娶了一房妻子,婚后十分恩爱,只有一件事让我们迟迟难以忘怀。”
&esp;&esp;“家妻患有石女之症,无法怀上子嗣,为此我们遍访名医,却都无济于事,直到遇见一个游方和尚,他指点我们去一个废弃的寺庙中请来佛母娘娘。”
&esp;&esp;“那是一尊头上盖着红布的神像,游方和尚特意叮嘱过,让我们千万不要掀开红布,否则会有大祸。”
&esp;&esp;“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妻子执意要将神像请回家中,按照和尚的吩咐,三拜九叩,诵经祷告,那一晚……”
&esp;&esp;男人的嘴巴微颤,似乎又想到了那‘可怕’的一晚。
&esp;&esp;那天晚上,贤惠淑良,出身大家闺秀的妻子,突然一改往日的矜持和温婉,浓妆艳抹,衣裳单薄,半开半解,极尽妩媚。
&esp;&esp;神情之风流,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esp;&esp;当晚两人共度春宵,让他尝尽了人间极乐,见识到了种种花样,早上时他感觉自己几乎都快油尽灯枯了。
&esp;&esp;但诡异的是,妻子后来对那一晚的快乐并无丝毫印象。
&esp;&esp;他当时就有些害怕,想把那尊佛母雕像请回去,却遭到了妻子的激烈反对,因为她很快就有喜了。
&esp;&esp;妻子有喜,他也十分高兴,佛母雕像也就暂时摆在了家中,妻子照常日日参拜。
&esp;&esp;但事情很快就变得越发诡异。
&esp;&esp;妻子肚子大起来的速度非同一般,旁人都要十月怀胎,但妻子才一个月时间,就比得上旁人七八个月大了。
&esp;&esp;而且那肚子里的孩子特别不安分,十日之后,胎儿甚至会将脸贴在肚皮上,撑出一个恐怖的轮廓,似乎是想强行钻出来。
&esp;&esp;妻子总是疼的死去活来。
&esp;&esp;但也从那之后,每天妻子床前都会多出一碗汤药,里面有着一块紫河车,喝下药后胎儿就会变得老实。
&esp;&esp;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妻子和他要把自己的血喂给佛母雕像。
&esp;&esp;和已经变得盲目的妻子不同,男人心中越发警惕起来,他开始悄悄去找一些法师,希望能帮自己赶走佛母。
&esp;&esp;但没想到的是,那佛母十分厉害,他找的那些法师,死的死,疯的疯,下场都十分凄惨。
&esp;&esp;“嘶!凌云观的王道长,还有大智寺的方正主持,都是死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