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然[祂]一个非亲非故的成年男性去了别人家, 别人家里又只有孩子和女人, [祂]总不好在那里多待。
&esp;&esp;羂索略一挑眉,目光玩味地盯着[祂]冷峻的脸看了几秒, 忽然翻身坐起, 将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了丈夫的腰腹上。
&esp;&esp;黑发女人纤细雪白的手按在了粉发男人肩上,感受着从指尖传来的炽热温度, “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只要……”
&esp;&esp;虎杖仁视线抬起, 浅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自己的妻子。
&esp;&esp;那张被[祂]吻过千万次的红唇此刻正带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慢条斯理地说:“——你今晚能取悦我。”
&esp;&esp;粉发男人的喉结轻轻上下一滑。
&esp;&esp;[祂]抬手握住了妻子柔韧的腰, 嗓音低哑地说:“如你所愿。”
&esp;&esp;第二天早上。
&esp;&esp;虎杖仁给佐藤老师打了个电话,特意为小悠仁和相一郎请了一天假。连着后面的两天休息日,正好是个三天的短假。虽然心里不赞同孩子们小小年纪就逃课,但宠爱儿子的年轻父亲还是选择了帮他们打掩护。
&esp;&esp;挂断电话之后,虎杖仁看着餐桌对面不约而同朝自己望来的兄弟俩,无奈地说道:“好了,已经帮你们跟佐藤老师请过假了,等下吃完早饭,我就带你们去忧太君家里。”
&esp;&esp;小悠仁和胀相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但等到他们吃完早餐,却发现可恶的父亲还在优哉游哉地跟母亲打情骂俏。
&esp;&esp;胀相内心忍不住扼腕,“……”
&esp;&esp;——失策了,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快了!
&esp;&esp;他扭头正打算找小悠仁一起去玩会儿积木,却发现这小子早已经灵活地爬下了宝宝椅,跑去客厅找宿奈麻吕玩了。
&esp;&esp;然而起床气还没有彻底散去的宿奈麻吕压根理都不想理他,自顾自地躺在地垫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吃脚。
&esp;&esp;小悠仁将她的脚拽了出来,“这个不能吃,脏脏!”
&esp;&esp;宿奈麻吕轻轻瞥了他一眼,一意孤行地再次抬起了脚,“啊呜”一口啃住自己的脚指头。
&esp;&esp;小悠仁坚持不懈地再来一次,“真的不能吃,宿奈乖乖。”
&esp;&esp;宿奈麻吕满脸写着“好烦”,干脆翻了个身,撅着屁股爬到了一个放在地垫上的巨型趴趴熊玩偶身边,直接整个人钻进趴趴熊两条又胖又短的腿间消失不见了。
&esp;&esp;胀相:“……”
&esp;&esp;——可、可爱!
&esp;&esp;于是他也爬下了宝宝椅,加入了一起骚扰宿奈麻吕的小分队。
&esp;&esp;幸而在兄弟俩把宿奈麻吕烦哭之前,虎杖仁和羂索吃完了饭。
&esp;&esp;里梅已经将他们准备用来当做伴手礼的点心包装好了,虎杖仁拎心盒,对着客厅地垫上玩得不亦乐乎的小悠仁和相一郎喊道:“该走了,悠仁、相一郎。”
&esp;&esp;“好——”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道,然后跑到玄关,乖乖地换好了鞋子。
&esp;&esp;虎杖仁开车载着妻子和两个孩子一起出发前往乙骨忧太的家。
&esp;&esp;抵达目的地后,两个孩子没有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而是通过车窗怔怔望着乙骨忧太家的院落里面随风飘扬的鲤鱼旗。
&esp;&esp;鲤鱼旗的周围,是一群活泼游动的小小鲤鱼,看不见的咒力化作一团水将它们整个包裹起来。
&esp;&esp;虎杖仁眯起眼,“要是我们再晚来两天的话,这里应该会被水淹没吧。”
&esp;&esp;胀相侧头去看小悠仁,见他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便握住了他的手。
&esp;&esp;小悠仁扭头朝他看来,胀相安抚地笑道:“别担心,有爸爸在呢。”
&esp;&esp;小悠仁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下来。
&esp;&esp;胀相见状心里也不由松了口气。
&esp;&esp;虎杖仁率先下了车,然后将两个儿子一左一右抱了起来,朝着乙骨忧太家的大门走去。
&esp;&esp;羂索走在[祂]身边,神情若有所思,“寄托在鲤鱼旗上的咒力孕育了咒灵吗?看来乙骨家的孩子,有非常不错的咒术师资质呢。”
&esp;&esp;胀相闻言,警惕地朝他看了过去。
&esp;&esp;羂索敏锐地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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