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了大义而不顾一切。
&esp;&esp;然而光有热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必须要掌握正确的方法才行。
&esp;&esp;显然,这个弟子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esp;&esp;那只能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来指点了。
&esp;&esp;“你真以为屋内那些人就那么愚蠢?”
&esp;&esp;张宇初疑惑的道:“老师何意?”
&esp;&esp;刘渊然说道:“他们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前形势,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罢了。”
&esp;&esp;被朝廷打压,被无视,现在又被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骑在头上。
&esp;&esp;他们心中自然积累了很多的不满。
&esp;&esp;“他们又不敢冲着朝廷发泄,就只能消极对待此事。”
&esp;&esp;张宇初恍然大悟,我就说能成为各派话事人的,应该不会这么蠢,原来如此。
&esp;&esp;但随即又有一个疑惑生出:“可一直拿不出章程,他们就不怕朝廷生气吗?”
&esp;&esp;刘渊然说道:“朝廷需要佛道的力量,自然不会一棍子打死,最多就是降下一些惩罚。”
&esp;&esp;“他们就是凭借着这一点侥幸心理,才敢于如此行事。”
&esp;&esp;张宇初皱眉道:“朝廷不会灭道,可灭掉一两家教派还是可以的吧?他们就不怕刀落在自己身上?”
&esp;&esp;刘渊然说道:“侥幸心理而已,要么就是认为法不责众,朝廷不会下狠手。”
&esp;&esp;“要么是认为,这么多派系一起消极,刀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esp;&esp;张宇初依然有些不敢相信,这太愚蠢了吧?
&esp;&esp;“这……”
&esp;&esp;刘渊然严肃的道:“不要把人想的太聪明,更不要将别人想的很理智。”
&esp;&esp;“很多你认为很愚蠢的行为,在别人看来却是理所应当。”
&esp;&esp;“很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在别人看来就是愚蠢。”
&esp;&esp;“如果人人都能保持理智和情绪,天下早就太平了,哪还有如此多纷争。”
&esp;&esp;张宇初受教的道:“谢老师教诲,我知道了。”
&esp;&esp;刘渊然继续说道:“而且朝廷就算心有不满,也不会直接下狠手,大概率是先从旁敲打一下。”
&esp;&esp;“如果敲打之后还是拿不出章程,才会出手惩戒。”
&esp;&esp;“各家都在等朝廷的动作,来调整自己的态度。”
&esp;&esp;张宇初这才想明白一切,不禁苦笑道:“人心真是复杂啊。”
&esp;&esp;刘渊然说道:“人心本……”
&esp;&esp;话才出口,就见一名年轻道士急匆匆的跑进来:
&esp;&esp;“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esp;&esp;两人心中一惊,连忙拦住那名道士,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esp;&esp;那道士也顾不上行礼,喘着气说道:
&esp;&esp;“外面传出一个谣言,说佛道两教窃取国朝气运,导致各朝国祚很难超过三百年。”
&esp;&esp;说完,那名道士见两人不再说话,就拔腿往大堂跑去。
&esp;&esp;只留下师生两个面面相觑。
&esp;&esp;刘渊然叹道:“敲打来了,没想到一出手就如此的猛烈。”
&esp;&esp;张宇初点点头,然后敬佩的道:“都被老师您猜中了。”
&esp;&esp;刘渊然摇摇头,说道:“不过是多走了几年路而已。”
&esp;&esp;“如果你真有机会进入宗教司,磨炼两年会远远超过我的。”
&esp;&esp;张宇初认真的道:“我觉得老师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以您的智慧,定能护佑我道教平安。”
&esp;&esp;刘渊然苦笑道:“你以为陛下为何要敕封我为大真人?除了云南我哪都去不了。”
&esp;&esp;他就是朝廷推举出来的教化百姓的表率,怎么可能会将他留在洛阳。
&esp;&esp;肯定是回云南,继续搞教化工作。
&esp;&esp;“而且人都有私心,我也有。”
&esp;&esp;“比起在宗教司为道教出力,我更想回云南传道。”
&esp;&esp;“正如陈伴读那天所言,我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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