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男人身后的老爷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无情拆穿:“他早就死了,您别再给自己编织梦境了。”
&esp;&esp;“不可能,你骗我!他明明就站在我身边!”
&esp;&esp;“够了!”老爷子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怒吼:“你到底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季家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esp;&esp;房间里陷入安静,心理医生无声叹息。
&esp;&esp;
&esp;&esp;斜阳照进病房,病床上的人双眼紧闭,睫毛不停颤动,嘴里念着以前从未提起过的名字。
&esp;&esp;病床前昏昏欲睡的人惊醒,猛地起身,认真盯着床上的病人。
&esp;&esp;季时昱慢慢睁开眼,心脏不适地抽痛起来。
&esp;&esp;活了二十五年,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生活在书中。是一篇强制爱be文里的主角攻,把最爱的人关在到处是保镖的别墅里,边折磨爱人边跪地求爱,甚至把名下的股份全部转给对方。最后毁了季氏,毁了爱人,又毁了他自己和帮过他的朋友。
&esp;&esp;季时昱闭上眼,头痛欲裂。
&esp;&esp;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再过不久,他将遇到此生最爱的人,然后就会像书里那样发疯追爱,强制囚禁,往后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esp;&esp;囚禁这个词在脑中一闪而过,他皱起眉,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囚禁别人,更为书里的结局走向感到唏嘘。
&esp;&esp;真有这么夸张?
&esp;&esp;他觉得就不可能,但又惧怕这一切变成现实。
&esp;&esp;“季总?”
&esp;&esp;“季总,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esp;&esp;“您说句话啊,您可别吓我!”
&esp;&esp;季时昱偏头,终于将目光落在说话的男人身上。
&esp;&esp;关秘书注意到他回神,说:“您脑袋还疼吗?花盆的事调查清楚了,是住户家的孩子不小心推下来的,对方两天前已经来道歉赔偿,包揽了所有医药费,董事长也说过不再追求他们的责任。”
&esp;&esp;季时昱能感觉到头部轻微的疼痛,抬起手摸了摸,摸到了一层纱布,苍白的手背还输着液。
&esp;&esp;“董事长上午来过,中午接了个电话走了,先生和太太原本打算晚上来看您,我待会就将您的情况告知他们。”关秘书露出激动的笑容,“我先去喊医生!”
&esp;&esp;关秘书离开了病房。
&esp;&esp;季时昱望着天花板,回想这次的事,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痛得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他在关秘书和医生进来前,双臂强撑着身体从病床上坐起身。
&esp;&esp;医生走到病床前,弯身检查他的情况,询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季时昱垂眼,摇了摇头,“没有。”
&esp;&esp;心里不舒服,疼痛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后怕,他知道是被这件事影响的。
&esp;&esp;“我睡了多久?”季时昱问。
&esp;&esp;关秘书:“今天是第三天。”
&esp;&esp;三天?
&esp;&esp;居然这么久了。
&esp;&esp;季时昱对时间的飞逝没太多感觉。
&esp;&esp;医生大致检查了一遍,说:“目前看来没有任何问题。”
&esp;&esp;“陈医生,您再好好检查一下,要不再做个脑部ct?”关秘书看向陈医生,两只手敞开比划着,“那么大一个花盆砸下来,砸得稀巴烂,地上全是血,我在旁边看着都快吓晕了!”
&esp;&esp;关秘书目睹了季时昱被砸晕的场面,哪怕两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从那个惊人的画面中缓过来。
&esp;&esp;陈医生稍稍抬手,示意关秘书安静,跟季时昱说道:“季先生,季老叮嘱过,让您醒来后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esp;&esp;季时昱颔首,“好。”
&esp;&esp;做检查的时候,季时昱不自觉念叨出一个名字,他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关秘书欲言又止的眼神。
&esp;&esp;他自小听家里的安排,规规矩矩完成学业,进季氏尽心尽力工作两年,直到前两天,他正式任职为季氏c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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