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是林淮音说你表现太差了吧?”
&esp;&esp;姜秋偏头躲开,伸手抵住对方凑近的身体,嗔怪道,
&esp;&esp;“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坏吗?”
&esp;&esp;“你让我客观说的,我说实话你又不高兴。”
&esp;&esp;“那你——”
&esp;&esp;姜秋话到唇边又骤然收住,视线飘走,温穗倒猜出她下半句是什么。
&esp;&esp;“我是因为喜欢你。”
&esp;&esp;“能撇去个人感情吗?”
&esp;&esp;“做爱这种事情怎么撇去感情啊?那人家怎么不叫做恨啊?除非你就是技巧很厉害,但是你要学习技巧也得走心吧?又不是真就一个洞往里捅就行,每个人的偏好都不一样,这也是沟通交流的一个环节吧?——所以到底怎么了?”
&esp;&esp;温穗不耐烦,她口干舌燥的,养伤和忙碌的琐事叫她没心思再去考虑性爱,疲惫和枯燥吸干世界所有的色彩和水分,好没意思,自打姜秋又次蛮不讲理地把她从过去捞出来后。
&esp;&esp;她整个生命就开始收缩成只能容得下姜秋,蛰伏已久的情欲自脊椎攀升,原始的性本能被轻而易举地唤醒,像沙漠旅人望见海市蜃楼时产生的幻觉般飘飘欲仙,她感觉对方连呼吸都暧昧地叫她心慌。
&esp;&esp;“唉没什么。”
&esp;&esp;“你这人——等下,你女朋友要走了。”
&esp;&esp;“诶?!”
&esp;&esp;温穗好笑地靠在栏杆上,眼见林淮音在门口驻足,回首望来,她清楚地知道她在看她,但却说不起来有多兴奋,更多的是对于自己毫无廉耻心和破败身体的羞惭,但她不会把这份自卑给任何人看,于是她抬手朝对方体面地招呼,尽管在对方看来完全是在挑衅。
&esp;&esp;或然率犯罪。可怪不到自己头上。
&esp;&esp;姜秋踉跄追至车内,气息不匀地跌坐进驾驶位。
&esp;&esp;“我和她就、就是遇见,多说了、多说了几句。”
&esp;&esp;“你觉得她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们的生活?”
&esp;&esp;林淮音将手机屏幕转向她,温穗很快发了澄清迅息,说两人只是撞见,而且也是姜秋因为她不开心所以想问几句。
&esp;&esp;“你们怎么有联系方式?——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esp;&esp;“你是觉得她比我更了解你,还是她比你更了解我?”
&esp;&esp;“她比我更了解——你。”
&esp;&esp;林淮音冷笑,姜秋知道自己回答错了,但是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意识闭嘴,然后就是无尽的沉默。
&esp;&esp;沉默到林淮音将戒指推至她面前,金属与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才结束。
&esp;&esp;姜秋错愕地凝住那道冰冷的弧光,思绪突然陷入迷雾——究竟是从哪一个节点开始,她们之间出现了无法弥合的裂痕?她试图在回忆中找寻线索,却只看见无数细碎的片段如断线般散落,无从追溯最初的偏离。
&esp;&esp;那枚戒指静静躺在昏暗光线下,像一句未尽的诘问。
&esp;&esp;而回答,在她很久以前,就听过,是她嗤之以鼻的。
&esp;&esp;爱是性。
&esp;&esp;————————————————————
&esp;&esp;“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去k国秋游,结果我的brunello&esp;cucelli&esp;的一款限量版羊绒衫被勾坏的事情吗?”
&esp;&esp;“记得,哭得可惨了。”
&esp;&esp;姜秋痛苦地摊开手,仿佛又看见那件心爱的羊绒衫在指间分崩离析的惨状,她向陈星艺解释如今状况发生的原因。
&esp;&esp;“就和那时候一样!开始只有个线头,然后我扯着扯着,莫名其妙我最爱的整件羊绒衫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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