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应倬点头,“听你的。”
陈今看了眼时间,好晚了,“赶紧回家吧,明天我还有一堆图要修。”
涨价了。
他接的高质量单,干一天活儿能有小一千呢。
回到青徽公馆。
两人从车库乘电梯直上二楼,陆应倬去洗澡,陈今消完毒去看儿子,打开一侧婴儿床护栏,对熟睡的软了吧唧的崽一番把玩。
记得曾芸女士的忠告。
陈今只用鼻子贴贴小耳朵的肉脸,调整好宝宝睡袋,扣好护栏,轻轻带上门回了主卧。
房间里,浴室门半开着。
陈今觉得有诈。
但他决定只身犯险,脚步轻巧走到门口,手搭上去刚推开,被人顺势往里一拉!
“诶——”
陆应倬扶住他肩膀,把人扣在怀里,发丝湿润,骨相尽显。陈今盯着他看半天,把脖子后面的手掰开,“你怎么总喜欢掐我脖子!”
属性很重!
“你总逃走。”陆应倬说完又道:“不是想偷看我?”
“谁想偷看。”
陈今摸了摸鼻子装楞,“我来给你关门还被你恶人先告状……”
陆应倬轻笑一声。
反手将浴室门关上,锁好,“那只能洗澡了。”
都主动说喜欢了。
没那么多什么羞涩讲究。
陈今也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进来的,红着脸,稍微挣扎了一下就让人亲着脱个精|光。
他本来天生皮肤就白——养在家里好几个月,浴室灯光下颜色赛雪,水汽蒸腾中缓慢染上桃粉色,细腕被人紧攥摩挲,滑腻无比。
陈今被他盯得承受不住。
陆应倬掌心覆上他肩膀和锁骨。
像个引诱良家公子的男妖精一样,还说得道貌岸然:“帮帮你?”
“……”
陈今抿着唇,就不说话。
半湿不干的前额发晃动,他一双水凝眸潋滟,发觉自己失神后紧闭着,色红布满双颊。
陆应倬自顾自调试手臂速率,顺带观察怀里人。
陈今没有了重心。
他要抓扶陆应倬才能勉强不腿软,受到刺激,想要往后撤,只更被人拥入怀中。
腰比较难受。
毕竟有比怀抱存在感更强的东西。
陈今憋久了,脑子也不清醒,眼前倏然一道白光,他慌张之时手摸索打开了花洒,淅淅沥沥的冷水落下来。
他被凉到一哆嗦!
陆应倬隔绝他和冷水的接触。
他迅速将淋浴调成适合的温度,拿过浴巾兜头罩去,擦拭他眼睛的水,笑:“这么爽?”
“……”这是真的,陈今忍无可忍说话却没底气:“你滚出去。”
陆应倬不甚在意。
他长臂一伸打开浴霸,挤出一泵洗发水,蹲下在装蘑菇的人脑袋上搓了搓,冲了手,拿起浴巾往腹肌紧|实的腰上一围,兜住大家伙,勾一把陈今的下巴,“洗快点,别着凉了。”
这下换陈今抬头看他。
真能叫停??
大哥你都……抄棍了。
陈今本想安慰人,到头来自己享受了一把。
他怀着有点愧疚的心思洗完澡,吹好头发,中途陆应倬还过来给他送睡衣。
他迅速穿好。
一走到床边就被人牵了抱去。
陈今:“你干嘛呀?”
陆应倬调亮台灯,捞起他衣服看:“刀口痒吗?”
陈今摇摇头,“没有啊。”
他一直觉得都一个半月了,早该好了。
“今天先不做。”
陆应倬把他带进被子,陈今顺势趴在枕头上,听他在耳边说:“你还没恢复好,等下次去复查之后我问一下苏诃情况再说。”
陈今想到浴室里自己被他做手工,抱着枕头埋进去,闷闷说了一句:“……哦。”
刚才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可陆应倬一脱|光,那玩意儿!
陈今对比完自己,心都死了,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想到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屁股疼!
可目前紧要的不是这个。
陈今立刻问出心中所想:“今天你在家那些事情……”
“听全乎了吗?”陆应倬转头问他:“想知道哪个?”
“……挺多的。”
陈今怕戳他伤心事,声音放轻:“还是你来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小耳朵被欺负,自己和陆安阑动手都是事实,可是,陆应倬不至于仓促做一个离开家族企业的决定。
“陆安阑说的也不是全错。”
陆应倬手放在他背上抚摸,“十年前我母亲因急性癌症去世,我父亲有了自己的家庭,可那段时间他精神上出现了一些压力,总觉得等不到老年,人这一生随时会死,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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