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暗笑,然后接着说:“回来的时候恰好碰到秦科长,他说对我爸妈的事有些眉目,跟我说说,我就跟他在咖啡馆里坐了会儿……那里人来人往的,我要真有坏心思,不会选择去那种地方。”
徐烬神情缓和了不少,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出声:“他对你们家的事倒是上心。”
宋念眼底笑意越发浓郁几分,抬头面对面看着他:“他以前在我们家私学上学,我爸爸算是他老师……他知恩图报,愿意为救我爸妈回来出分力,我没道理拒绝。”
说着,她伸手轻轻搂住徐烬的脖子:“但这只是旧日同窗情谊,我对他没有别的任何意思,毕竟,我很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她没说喜欢的人是谁,但直勾勾毫不避讳看着徐烬的眼神却让徐烬觉得像是有把火在烧起来。
嘴唇动了动,徐营长习惯性吐出三个字:“矜持点!”
宋念脸一垮,白了他一眼作势就要转身,可刚一动,身子就被扣住。
被她刚刚放在腰腹的手瞬间下滑到后腰下方,正好扣在饱满圆润处……两人都是一愣。
婚后这些日子,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说起来,徐烬却从未触碰过她别的地方。
这样堪称亲密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些心跳凌乱,宋念抬眼看着这位同房时都恨不能背几句军纪军规的徐营长,眼底闪过坏笑,软着嗓子问:“徐营长,手往哪里放呢?”
徐烬死死盯着她,喉结动了下,扣在臀尖儿上的手蓦然发力将她紧紧按到他身上……剑拔弩张的触感瞬间袭来。
没有像先前那样仿佛万年不变的一上一下,两人就这样侧躺着,宋念睡裙被掀起……很快就变得热汗淋漓。
这种体会对她来说有些心惊,在徐烬格外冒进的时候她便下意识抵着人想往后躲,可扣在软、肉上的手十分用力,将她一下下按压着不许她逃离半分……
被那双几乎泛着凶光的眼睛注视着,宋念艰难开口央求:“关、关灯。”
然而,徐烬却不理会,只是一下下扣着她动作,死死盯着她。
宋念到底不是他的对手,羞得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却终有禁不住溢出轻哼的时候。
徐烬的眼神愈发幽深,盯着那紧咬着的唇瓣,心里竟是冒出个对他来说十分恶劣的念头来:想让她出声!
半晌过去,宋念昏昏欲睡一动也不想动,感觉到徐烬把她铺着的小垫子抽出去扔到一旁,她才勉强挣扎着睁开眼:“我去洗洗。”
徐烬嗯了声。
她爬起来从他身上翻过去,下床走向浴室。
徐烬仰面躺着,看着宋念一晃而过跨坐在他身上的姿态,喉结蓦然滚了滚,然后移开视线。
移开的视线却又落到了地上的小垫子上,原本干爽平整的小垫子这会儿已经不能看了。
等宋念躺回床上后,徐烬下床捡起小垫子走进浴室,没多久,冲了澡的他带着清洗过的小垫子出来,把垫子随意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上床后,看着宋念已经快要睡着,他却没有半分睡意。
“你父母的事,没有那么简单。”
徐烬忽然开口,宋念一愣,猛地睁开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徐烬垂眼看着她:“他们想要翻身,就必须找到流到a国的大笔资金是用来购置设备捐献的凭证和资料,可那些资料已经消失了,对吗?”
宋念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徐烬说:“我查过了,因为宋家相关资料的底子也消失了……如果只是你们自己遗失材料,相关部门里应该有蛛丝马迹,可现在,我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宋家清白凭据。”
徐烬看着宋念,神情平静:“有人抹除了那些东西。”
宋念的心瞬间下沉。
其实当初她父亲就说过,是有人暗害他们,可宋家家风优良,父母又是出了名的温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宋念一把抓住徐烬衣裳紧张不已:“那是不是没有办法了?”
徐烬摇头:“也不一定,如果能找到当初办理的人员,或许能够作为人证,再找到些经历过的当事人,资料也许可以补办。”
可宋念立刻就意识到这有多难。
已经是那么久远的事情,当初资料存档什么的都还不够正规,如今底子都被人弄没了,想找到能证明的人,难如登天。
也是这时,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徐烬,试探着软声开口:“所以,你也在关心我家的事情,是吗?”
徐烬神情微闪,顿了顿,说:“你我毕竟已经成婚。”
他说:“你父母那边不远有一处驻军,里面有我认识的人,我已经托人照应他们了。”
宋念一愣,心里瞬间涌出浓浓的温热来。
这些日子她以为徐烬不喜欢她对她没有任何情意,也就不会关心她家里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原来背地里做了这么多。
有军中人照应,她父母的处境必定会好很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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