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尼将花束献给路瞻歌,旁边的夏安也心里五味杂陈,不就会弹个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路瞻歌笑着回答,“很高兴能来你?的音乐会。”
“一会儿?留下参加庆功宴好吗?”陆赫尼提出下一步邀请,夏安也心里雷声?大作。
“不了。明早还有课。”路瞻歌婉拒。
“那很遗憾。”
音乐会结束,路瞻歌跟夏安也讲,她去和老师同学说一声?儿?,让她先去车里等。夏安也应了一声?,随着观众出了音乐厅。
外面下过雨,地面湿漉漉的,夏安也深呼吸,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将陆赫尼送给路瞻歌的花放在车后?座,坐进驾驶室调低空调的温度,雨后?的夜晚过于闷热,连月亮都躲着云层之中?不肯出来。
直到观众散尽,路瞻歌才踩着高跟鞋从?音乐厅里出来。高跟鞋与湿漉漉的路面碰撞,发出急促的声?响。
她不高兴吗?夏安也隐隐觉得路瞻歌在逃离什么。
开门上车系上安全带,车内的温度让路瞻歌打了个哆嗦。
夏安也调了调空调的温度,“一会儿?车开起来,咱们就把空调关了,打开窗子。”
路瞻歌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夏安也发动车子,开了一段路,遇上红灯停了下来。关掉空调,打开天窗。
“瞻歌,我今天不是有意睡着的。”
“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不希望你?勉强。”
路瞻歌的话看似贴心,实则不痛不痒。夏安也撇撇嘴,没再说话。
路夏二人到家?后?,路瞻歌直奔浴室,夏安也则去为小鸳鸯收拾猫砂盆。等她洗完澡再回到卧室,路瞻歌已然睡着。夏安也没再多想,关了灯也就睡去。
睡梦中?的夏安也被压抑的哭泣声?吵醒,路瞻歌在哭?
夏安也连忙起身?开灯,却?看到路瞻歌正像受了惊的猫一样颤抖哭泣。
不知?所措的夏安也轻抚路瞻歌的肩头,
“瞻歌,你?怎么……怎么哭了呀……”
白月光(下) 有你的目光,就是整个夏……
黑暗里路瞻歌转身搂住夏安也?, 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
夏安也?一下一下地顺着路瞻歌的背,巨大的悲伤把她笼罩,无力感袭遍全身。心中升起一万种猜测, 又一一被否定。
直到路瞻歌的哭声渐小,夏安也?以为她睡着了,低头看看,没想到路瞻歌睫毛带泪, 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不哭了啊, 乖,我?去给你洗个热毛巾擦擦脸。”
“嗯。”浓重的鼻音透着委屈和无奈。
夏安也?利落地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到浴室洗了热毛巾又返回卧室。
“我?还以为你睡了。”夏安也?坐在床边,细心地为路瞻歌擦脸,“做噩梦了吗?”
温热的毛巾让路瞻歌感到舒服, 她没有做噩梦,而是昨晚的音乐会勾起了她许多回忆,她原本?会成为舞台上闪亮的星星, 万人簇拥的对象。
无论?和老师还是熟人的交谈中, 对方似有似无地对她的现在抱有惋惜。
她何尝不是啊!
她曾经认为夏安也?可?以弥补她心中的遗憾,可?是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
“乖,你要是真的难过,就和我?说说。我?可?能不能帮你做些什么, 但至少有另一个人和你感同身受, 你就不是孤独的, 不是吗?”
夏安也?将热毛巾敷在路瞻歌的眼睛上,一是怕她明天肿着眼睛去上班,二?是她不忍看见她受伤的眼神。
被遮住视线的路瞻歌在黑暗中寻找夏安也?的手, 夏安也?握住她的手。
“我?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路瞻歌突然觉得无比的安心,紧紧地握着夏安也?的手。
“小黑,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
“当然。”难道路瞻歌在因为她们?的关系而不确定吗?明明是她自己身边萦绕着无数狂蜂浪蝶吧。
“你是在因为这件事情哭吗?”夏安也?抓着路瞻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路瞻歌摇了摇头,“我?只不过是有些遗憾,我?原本?可?以成为优秀的指挥家,或者成为比大陆还要优秀的演奏家。可?是我?浪费了我?的天赋。”
“瞻歌,你相信命运吗?”夏安也?松开路瞻歌的手,翻身上床,把路瞻歌搂在怀里。
“命运?”
“我?信。”夏安也?拿掉了路瞻歌脸上的毛巾,贴心地用手为路瞻歌遮挡光线。“因为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怎么突然表白?啊!“路瞻歌抬手摸了摸夏安也?的肩头,这个小孩睡觉的时候不是穿小背心就是睡裙,肩膀总是露在外面。
“我?是想说,虽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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