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换来的又会是什么。
总之,应了他的话,他被欺负狠了。
幸亏他们基因匹配度高,双方信息素调节之下,几乎没有痛苦,全是□□。
停下来白虞昏昏欲睡时,秦鼎竺身着浴袍,将私厨送来的热汤送到他唇边,流失的体力补充回来,他又被按着来了不知多少次。
既来之则安之,白虞决定安心受着,出乎意料地是虽然筋疲力尽,他却没有像前世一样完全失去意识。
这身体还挺……抗造的。
白虞被放过后再次睁眼,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他是被吻醒的,面色白皙莹亮,眸中却还带着情欲之色。
他意识慢腾腾的,下意识抱住对方,忽然想起来他没上学,猛地起身猝不及防的,腰酸背痛某处酸软一齐袭上来,他嘶一声,又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
秦鼎竺将他扯回来,白虞浑身无力半趴在他身上,被揽住腰起不来。
显然一晚过去,对方心情好了很多。
一只宽大灼热的手抚摸白虞的腹部,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秦鼎竺问,“还疼不疼。”
白虞一愣抬起眼,“你怎么知道?”
他记得自己从来没对他说过,转念想起来,他能找去医院,一定是有人告诉了他,自然连带着会把原因也说出来。
所以对方从昨天还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吃零食弄坏了肚子,看到他和哥哥在一起还要生气。
白虞忽然很冤枉,对方每次都这样,因为一些他根本没做的事,让他被迫哄人。
秦鼎竺还没说话,他不满地掰开腰间的手,反身找不到衣服,便捂着酸痛的后腰一瘸一拐下床。
走出客厅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洗好了,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
他刚披上一件上衣,秦鼎竺已经站在他身后,附在他耳侧问,“学校里有医务室,为什么不去。”
对方总能抓住一些关键的东西,白虞缩了下肩膀,支吾两声,生硬地回答,“就是不想去。”
“给我一个理由。”秦鼎竺说完咬在他侧颈上。
白虞有种自己不说实话他就不松口的错觉,他紧急地胡乱编了一个,“不喜欢那里的医生。”
“所以,喜欢外面的医生。”秦鼎竺淡淡收回牙齿,不轻不重地补充。
白虞反应一下才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是白晏明,话里的深意不禁让他气恼,“你让开。”
他反手推了一下对方,没推动更生气了,只好抓起衣裤转身自己走。
刚到卧室门口,连人带东西都被抵在门板上,秦鼎竺指腹蹭过他脸颊,动作亲昵,话语却是请求,“对不起。”
“别讨厌我。”
白虞听到对方的话,心立马就软了,他就是会无底线地纵容竺郎。
秦鼎竺拉着他坐到床上,揉他的腰和肚子,缓解他身体的疲乏,按着按着,两人都不太对劲起来。
白虞起身挣扎一下,“我今天还没去学校……”
他实在是太懈怠了,比前世还浑水摸鱼,三天两头不干正事,前几次还能说是受伤手术什么的耽误,这次是真没正经由头了。
见白虞坚持,秦鼎竺强制留下一个缠绵的吻才放他走,白虞快步躲到卫生间,连忙关上门,生怕稍微犹豫就走不成了。
他特地调低水温,洗了个不冷不热的澡才静下心来,出来后老老实实吃饭,赶着第二节课的尾巴溜进教室。
本该睡着的聂陵此时竟然是醒着的,但也没听课,低头转手里的笔,不知道在愁什么。
听到旁边有动静,他无意识转头,看见白虞瞪大眼被吓一跳,差点没压住声音,“你来了!”
讲台上老师不善地目光投来,白虞赶快示意他闭上嘴。
聂陵了然地点点头,轻轻拍了下自己嘴巴,企图说悄悄话又被阴阳一番。
几分钟后下课,他早就按捺不住了,没管老师还没下台,后怕又惊奇地对白虞说,“你没来,我还以为吃辣条把你吃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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