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连夜火化。”
温惊竹点点头,“那还得多排查,不然很危险。”
现在情况危急,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但越是这样,就更加坚定了那件事是对的。
中午吃饭时,温惊竹和姚怀子一起走的。他把这件事和姚怀子说了一下。
姚怀子紧紧地皱着眉头,“不可能,附近根本就没有鼠疫。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温惊竹摇摇头。
他刚刚是在试探姚怀子,不过并未发现异样,或许真的不是他。
姚怀子沉着声道:“鼠疫很麻烦,要是这里的人全都染上病了可就真的完蛋了!你应该让沈即舟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这样阻拦他。”
这里是沈即舟负责的,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温惊竹脑海中闪过昨日的事情,又想到明叙封,一时半会也没搞清楚。
“嗯,我会和他说的。”
“可是不可能啊,我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附近了,根本就没有鼠疫,这个人是怎么染上的?”
温惊竹具体的也没有问清楚,只好道:“你确定真的观察清楚了吗?”
姚怀子道:“我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做任何的事情之前,我都会做好把握。”
这么一说温惊竹也理解,要不然这么多年来姚怀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中毒的事情姚怀子自然是知道了来龙去脉。
他沉吟片刻,说:“我怀疑这两件事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
理由还是很简单,都想要指引他们什么。
温惊竹停下吃饭的动作,等待他下一句话。
姚怀子目光变得深沉,“很有可能是利用,也有可能是杀害。”
我在洛倾等你,勿念
温惊竹的想法和姚怀子的差不多。
“对方有没有恶意,我们还得再看看。目前来说最紧急的还是出兵一事。”姚怀子说,“我们的行动要快一点。”
来来回回要用的时间很多,能不能来得及还是另外一回事。
“知道了。”温惊竹垂眸,低低的应了一声。
晚上沈即舟还没有回来时,温惊竹在暖色的灯光下执笔写下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十几分钟后,他走了出去…
等他回来时,手中端着一碗药。而沈即舟已经在营帐里面了。
他正坐在桌前,眼底带着淡淡的乌青,正闭目养神着。
沈即舟每天早起晚睡,比温惊竹还要忙,有时中午也不见得他用餐,但温惊竹没有多问,只会留饭给他。
听到声响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眸,眼底倦意盛满。
温惊竹走到他的身旁,道:“这是我去熬的药,喝了先生晚上会睡得好一些。”
沈即舟点点头,接过一饮而下。
他落座在沈即舟的身边,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沈即舟的身上。
“想说什么?”沈即舟偏头看他,“心思可都在你的脸上了。”
也不怪沈即舟会这么说,温惊竹每次想和他说什么,那张白皙的脸上都写满了‘我有事要说,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温惊竹瞪大双眸,一双漂亮的眼眸水灵灵的,他嗔道:“既然先生都问了,那我可就说了啊。”
“准了。”沈即舟轻笑一声,点了点他高贵的头颅。
“我想回家了。”
“那就回。”沈即舟不带停顿的说。
温惊竹一时间把想好的解释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沈即舟收好桌上的东西,偏头看他,“不过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他轻抚他的脸庞,继续道:“我让卫泽跟着你。”
温惊竹说:“先生还要忙什么呢?”
“我得把鼠疫的传播源找出来,免得我一离开又有人感染鼠疫。”他压低嗓音,“还有中毒一事。这两件事是个定时炸弹,会对军中的造成伤亡。我不能坐视不管。”
边境的士兵是有主帅的,不过因为沈即舟的原因,没有主意的主帅便把沈即舟当成了救命稻草,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和主帅一起掌管着军中的事务。
虽不合理,但属是无奈之举。
在生命面前,他们不会顾及这么多问题。
许是怕他想回去却又因为这些事的问题而留下来继续陪着,沈即舟又道:“你不习惯这里也很正常,想回家就回家。回去觉得无聊可以去学府,有什么和路伯说就好。”
“那我要说明天就走呢。”温惊竹问。
沈即舟说:“那便明天。”
温惊竹眼中闪烁着光芒,直勾勾的注视着沈即舟,他轻声道:“沈即舟,你会把我惯坏的。”
听到面前的人喊自己的大名,沈即舟勾唇轻嗤一声,“这是你喊我名字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以前过得怎么样,我只想对你好点,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连自己的人都照顾不好,我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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