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哈。”迪恩说,“我干这行的时间比你活得还久,小鬼。”
&esp;&esp;“别太奉承自己了,迪恩。”我哼了一声,“你干这行的时间还没队长活的时间长。”
&esp;&esp;“那家伙是个特例。”迪恩漫不经心地佯装生气,“我可不跟他比。”
&esp;&esp;克莱尔问迪恩;“所以这就是你来浣熊市的原因?就算你是怪物猎人,这也太找死了吧?这地方的怪物你根本杀不完,甚至杀不死。”
&esp;&esp;“我有我的理由。”迪恩说,脸色没之前那么轻快了,“而且要是因为怪物太多、太难杀,我就给自己放假,那还算个什么猎人。”
&esp;&esp;里昂身后,一直昏迷的小女孩儿抽搐了一下,梦呓了几句。
&esp;&esp;克莱尔走过去,在长椅旁边蹲下,低声对小女孩儿说话。“嘿,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就快到实验室了,坚持住,雪莉。”
&esp;&esp;“克莱尔?”小女孩喃喃说道,声音中饱含与年龄极不相称的痛苦。
&esp;&esp;我注意到,她的右眼看起来像是变异了一样,红色的筋脉隐隐凸起,仿佛蛛网覆盖在她的右半边脸上。
&esp;&esp;这孩子看上去比之前我们在枪店后巷见到的那个小女孩还要严重。
&esp;&esp;“是我。”克莱尔对她展颜微笑,“再坚持一小会儿,我们马上到实验室帮你治病,然后就到安全的地方去,好吗?”
&esp;&esp;雪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翻来覆去了片刻,然后她在椅子上蜷缩起来,偷偷看着里昂。“克莱尔,他、他们是谁?”她大胆又害羞地问,说话声偶尔被痛苦的呻吟打断。
&esp;&esp;“这是我的朋友里昂。”克莱尔说,然后指指对面的我们,“那是乐乐和迪恩。”
&esp;&esp;雪莉望了我们一眼,然后好奇地问我:“你是男孩子吗?”
&esp;&esp;“不是。”我有些惊讶地回答。
&esp;&esp;“那、那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短呢?”雪莉问,“妈妈说只有、只有男孩子才把头发剪那么短。”
&esp;&esp;我想了想,“因为我是个酷盖,酷盖的头发都很短。”
&esp;&esp;“那我也要把头发剪短,”雪莉说,她扬起头看着克莱尔,“等我们离开,我把头发、把头发剪短,好不好?”
&esp;&esp;“好啊。”克莱尔摸了摸小女孩儿淡金色的头发,“我们可以一起剪个短发。”
&esp;&esp;“在洗过澡之后。”雪莉皱了皱鼻子。
&esp;&esp;克莱尔也皱了皱鼻子,故作严肃地表示同意,“在洗过澡之后。”
&esp;&esp;缆车的电子音响了起来,打断了她们的交谈:“我们即将到达终点,母巢。请等待缆车车门完全打开后再下车。”
&esp;&esp;车子开始减速,将近一分钟之后才完全停下来。
&esp;&esp;迪恩下车前最后一次检查武器,看了看剩余的弹药,哼了一声。“总有一次,”他说,“我要带着火箭发射器来办案。”他说着按下对讲机,在等待车门打开的时候,联系托尼:“斯塔克,收到请回复。”
&esp;&esp;“咋了?”托尼的声音听起来像刚睡醒,“你们到了?”
&esp;&esp;“别告诉我你睡大觉去了。”迪恩说,“我们到母巢了。”
&esp;&esp;“挺好。”托尼明目张胆地打了个哈欠,“等的我都快老死了。你们下车了?到接待处了吗?等等,我把地图调出来。该死的保护伞公司保护意识还挺强,呵呵,以为这种级别的防火墙能拦住我,真是痴人说梦。”
&esp;&esp;我冲迪恩扬起眉,迪恩摊了摊手。
&esp;&esp;“行吧,往前走。”托尼指示我们,“你们现在位于北区,也就是母巢的生活区。你们的末班列车在实验室的地下三层,你们必须得到中央竖井去,从那里下去。迪恩,告诉我你找到身份识别卡了吧?”
&esp;&esp;迪恩回答:“是啊,看起来身份识别卡找到我们了。”他冲克莱尔怀里的雪莉笑了笑。
&esp;&esp;“中央竖井需要iv级权限,不过别担心,到时候我来给你开。”托尼又打了个哈欠,“行吧,我需要咖啡,你们需要时间。到了叫我一声。”
&esp;&esp;迪恩耐心等他说完,然后继续说:“我们还需要抗病毒剂。你知道哪儿有吗?”
&esp;&esp;“抗病毒剂?为什么?谁感染了,别告诉我是乐乐。”托尼连珠炮似的说,“你就一个任务,迪恩,别告诉我你他妈搞糟了。”
&esp;&e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