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仅仅这一个动作林知清就断定陆淮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esp;&esp;不愧是大儒之子……林知清默默点了点头:“你且再看看,方才从那丫鬟房间里搜出来的茶杯有何问题。”
&esp;&esp;迎着众人不解的目光,陆淮移动到了桌边,拿起那个有毒的茶杯观察了一下。
&esp;&esp;看了没多久,他察觉到了不对,这才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并不怎么起眼的茶碟。
&esp;&esp;顷刻间,他的眉毛舒展了开来,同林知清交换了一个眼神:“原来如此!”
&esp;&esp;“陆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小翠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打哑谜,感觉自己的智商有些跟不上了。
&esp;&esp;陆淮喉结动了动,将那茶碟拿了起来,面向众人:“你们不觉得这个茶碟非常眼熟吗?”
&esp;&esp;众人面面相觑,愣是没从那破旧的茶碟上看出半分端倪。
&esp;&esp;当然,也有人的关注点比较清奇。
&esp;&esp;“你有没有觉得陆公子和知清小姐很有默契,看起来挺般配的?”一个丫鬟的眼中闪着浓浓的八卦之火。
&esp;&esp;有卧龙的地方必有凤雏,另一个丫鬟压低了声音:“这不是活脱脱的一双璧人吗,再加上江世子,一女戏二郎的话本子肯定相当刺激!”
&esp;&esp;“咦,我怎么觉得后背凉凉的?”
&esp;&esp;“我也是!”
&esp;&esp;两个丫鬟鬼使神差齐齐回头,而后就对上了一张熟悉的脸:“江……江江江江世子,你怎么来了?”
&esp;&esp;“我不能来吗?”江流昀挠了挠头,一脸莫名其妙。
&esp;&esp;倒是跟在江流昀身后的林十安脸拉得老长,还瞪了一眼两个丫鬟。
&esp;&esp;陆南月的嘴角快要压不住了,她轻咳一声,率先走进了房间:“小淮,这不是犀皮漆茶碟吗?”
&esp;&esp;说话间,她悄悄把自己的傻弟弟往旁边拉了拉。
&esp;&esp;江流昀走进来的时候丝毫没察觉到不对,从陆淮手中接过那犀皮漆茶碟仔细观察了起来。
&esp;&esp;陆南月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合着自己是做了无用功啊,这哥们儿丝毫没有危机感。
&esp;&esp;陆淮察觉到姐姐的动作,耳朵又烧了起来。
&esp;&esp;他看了一眼林知清,率先开口:“姐,你们回来得正好,知清已经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esp;&esp;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
&esp;&esp;林知清不知道几人之间的眉眼官司,但她看出来陆淮这是把解释权交给了自己,以便自己能在林十安面前更好地洗清嫌疑。
&esp;&esp;不只是他,陆南月和江流昀都退后了几步,现在碧落的事情已经不算重要了。
&esp;&esp;林知清并不推辞,拿起碟子便点了点头:“这确实是犀皮漆茶碟,只不过犀皮漆珍贵,茶杯上的工艺更为复杂,茶碟上就不怎么明显了。”
&esp;&esp;“也正因如此,我才通过这只茶碟推导出还有一只犀皮漆茶具,且那只犀皮漆茶具才是使堂姐中毒的罪魁祸首!”
&esp;&esp;林十安上前观察了一眼那茶碟,心中对林知清的怀疑已经少了许多。
&esp;&esp;他过来的时候,早就听这边的人说了先前的事情。
&esp;&esp;如若凶手真的是林知清,她不可能在已经有一个“真凶”的情况下跳出来。
&esp;&esp;也正因如此,事情才更加棘手。
&esp;&esp;林十安环视一圈屋内众人,面色严肃,示意林知清接着说。
&esp;&esp;林知清清了清嗓子:“令堂姐中毒的最重要的物证便是那博古架上的犀皮漆茶杯。”
&esp;&esp;“知清小姐,这不对吧。”小翠有些怀疑:“小姐和你出事的时候,并未有人进过房间,如若那个茶杯真的是物证,那它难道是长了腿吗?怎么会从桌子上跑到博古架上去呢?”
&esp;&esp;不只是她,在场的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这个疑问。
&esp;&esp;“这很简单。”林知清蹲下身子,示意林十安去看地衣上那星星点点的茶渍:
&esp;&esp;“这些茶渍的痕迹越往博古架靠就越少,说明杯子在被拖动时是有残余的茶水在内的。”
&esp;&esp;“如若那茶杯底下有某种细线,我和堂姐都未曾察觉,那我二人昏倒以后,幕后凶手便可以不进房间,通过细线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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