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志清本以为他是要回府,可陆淮却将背着药箱的陆南月带了出来。
&esp;&esp;除林知清以外的其他人都有些不解,陆淮瞥了一眼江流昀:“江兄受伤了。”
&esp;&esp;听到这话,江流昀有些“受宠若惊”。
&esp;&esp;他摇了摇头:“我那点小伤不碍事的。”
&esp;&esp;“不,让南月看看吧。”林知清开口道:
&esp;&esp;“你将来是要上战场的,若是胳膊在这里留下了什么问题,那便是我的不是。”
&esp;&esp;陆南月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单看几人的装束,也知道他们是去了什么危险的地方。
&esp;&esp;她毫不犹豫地打开药箱:“清儿说得对,江世子为了大盛的才行在战场上拼搏,你的胳膊可金贵着呢。”
&esp;&esp;“没错没错,习武之人最忌讳受伤了,江世子,你别跟我们南月客气。”林泱泱大咧咧地拍了拍陆南月的药箱。
&esp;&esp;“什么叫我们南月?林泱泱,我俩什么时候熟到这个地步了?”陆南月打趣了一句。
&esp;&esp;“你是清妹妹的手帕交,她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林泱泱豪气万丈地拍了拍胸脯。
&esp;&esp;陆南月心细如发,察觉到车上的气氛有些严肃,这才同林泱泱说几句玩笑话。
&esp;&esp;在场的人面上确实都露出了一些笑容。
&esp;&esp;江流昀听到那些关心的话,心中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esp;&esp;他没有再拒绝,主动撩开了袖子。
&esp;&esp;“嘶~”目光触及到江流昀满是疤痕的皮肤,饶是陆南月见惯了伤口,也忍不住皱眉:
&esp;&esp;“怎么会搞成这样子,除去今夜的伤,你这手臂上还有旧伤。”
&esp;&esp;闻言,其他人的视线都移动到了江流昀的手臂上。
&esp;&esp;只见上面布满了疤痕,新伤旧伤叠在一起,有几道伤痕还渗出了血。
&esp;&esp;林知清眼睛微微一眯,除开今夜同白发男人缠斗时的新伤以外,渗血的那几处伤口才刚刚结痂,应当是几日前伤到的。
&esp;&esp;“不打紧,小伤而已。”江流昀将手臂往后缩了缩,却被陆淮一把抓住。
&esp;&esp;陆淮眉头紧锁:“你前些日子奉旨围剿山匪余孽,难不成是那个时候受伤的?”
&esp;&esp;“没错。”江流昀点了点头。
&esp;&esp;林泱泱却看出了不对:“这分明是鞭伤,看这力道并未伤及要害,山匪竟会对你留手?”
&esp;&esp;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透着怀疑。
&esp;&esp;林知清对武器一类并没有研究,但江流昀身上的伤口确实如同林泱泱所说的,不是很深。
&esp;&esp;山匪当然不会留手。
&esp;&esp;况且林知清心中很清楚,那山匪的事情早在千金阁事发之时便了结了。
&esp;&esp;后面的山匪余孽,不过是上头防止镇远侯府帮助林家,调开镇远侯府的借口而已。
&esp;&esp;大概率不是山匪。
&esp;&esp;林知清皱眉想了想,目前这大盛除了皇室一族,恐怕不会有人敢算计镇远侯府。
&esp;&esp;在她想到这一点的同时,江流昀开口了:
&esp;&esp;“我前几日回来有违圣令,虽有父亲担保,但毕竟是犯了错误,太子只是小小地惩戒了我一番。”
&esp;&esp;“这点儿小伤对于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esp;&esp;此言一出,马车里瞬间静默了下来。
&esp;&esp;怪不得江流昀前几日回来露了一个面就再未见过了,原来是被罚了。
&esp;&esp;林知清认真地看着江流昀:“江世子,大恩不言谢,如若以后你有需要,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林家定在所不辞。”
&esp;&esp;林泱泱和林十安点了点头,同意林知清的说法。
&esp;&esp;“清儿,你这话可就太见外了,你有难那便是我有难,我不会白白看着的。”江流昀摆了摆手。
&esp;&esp;可这一摆手扯动了他的伤口,他瞬间皱了皱眉头。
&esp;&esp;陆南月迅速拿出一个小瓶子,要给江流昀上药。
&esp;&esp;林知清再次看向陆淮:“你同南月助我良多,刚才那句话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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