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调查的心思。
&esp;&esp;为此昧着良心说他忘了，倒也无所谓。
&esp;&esp;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良心。
&esp;&esp;只是他不由得下意识地想要看清小绒球那张钝圆的脸庞是什么神情。失望，不甘，又或许是，愠怒。
&esp;&esp;然而，他却无法如愿了，那小绒球淡定得很，目光更是利落地从他身上移开。
&esp;&esp;嗯。
&esp;&esp;湛衾墨凤眸渐暗了几分。
&esp;&esp;他倒也不介意看到对方失落难过的神情，如此他还可顺理成章地哄着对方，顺顺毛，双方可以一如既往地以礼相待。
&esp;&esp;然而小绒球不仅仅傲气地偏过小脑袋，后腿还蹬起了一点点，仿佛准备随时脱离现场。
&esp;&esp;湛衾墨回过神，心思竟然是落空了般的欲壑难填。
&esp;&esp;“主，没别的事情，我们现在就出发了。”下属说道，“您这个星期要去混沌之域会见其他门徒。”
&esp;&esp;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嗯。”
&esp;&esp;此时湛衾墨竟然往回走了几步，神色幽淡，直勾勾地觑着小绒球。
&esp;&esp;“小东西。”
&esp;&esp;他忽然开口。
&esp;&esp;“你应该清楚——”
&esp;&esp;时渊序察觉到似的，又排斥般往后挪去。
&esp;&esp;可湛衾墨像是忽然觉察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面容肃穆了几分，便转身径直地走上了车，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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